“开了眼界,真是开了眼界,哪天你要能为我至此,我死了都值!”

清和不喜她说“死”,一巴掌拍在她不争气的小包子:“打你。”

打我?

被打的小将军心重重一跳:你这不是上赶着挑.火么!

沈姑娘端的聪明机敏,往后一躲,池蘅扑了个空,她哼唧一声,背对她:“给我搓搓背。”

“求我。”

池蘅厚着脸皮道:“求沈婉婉帮我搓搓背。”

清和这才肯帮她。

玉手带着流水划过单薄的脊背,池蘅忍着痒,问道:“婉婉,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太多了。以后慢慢说给你听。”

“哦。”她身子一个哆嗦,清和挑眉笑她:“你抖什么?”

“我也想知道我在抖什么。”

肤如凝脂,净白若霜雪,本就没什么好洗的,沈姑娘却极有耐心地慢悠悠替她揉.搓将近一刻钟。

“婉婉?”

“嗯?”

池蘅背对着她,俏脸被热雾蒸得比红霞还艳丽,她眼睫轻眨:“婉婉,你什么时候给我尝尝鲜?”

“现在?”

某人身子一僵,很快,【云池】水花扑腾。

两道音色相近的舒服喟叹。

池蘅盘腿端坐水床,不紧不慢地握着她腰磨蹭,一头心猿意马,另一头哑着嗓子说起今日结拜一事。

她也不是光会吃醋。

孙逐月的爹是二品威武将军,柳云卿的爹是二品忠武将军,今遭来这的都是将门有头有脸的姓。

要说她们纷纷被婉婉魅力倾倒抢着义结金兰,这事她只信一半,另一半嘛,她猜测朝堂八成要有动静。

她爹这会不在京,将门中最大的就是她岳父。

池蘅沉醉在温柔乡,轻声问道:“婉婉,你说她们意欲何为?”

“不外乎、不外乎寻求保护……”

热汗浸湿鬓角,沈清和眸子半阖趴在小将军肩膀,朱颜酡红。

仅存的两分理智转动开来,她与池蘅四目相对,两人皆从对方眼里看到惊疑。

这是来站队了。

池蘅摒弃思绪,一嘴叼住新鲜润红的樱桃嘿!香得她!

依依不舍吐出来,她好整以暇打量美人:“婉婉,哭给我看?”

短暂的沉默。

清和抱着她脑袋轻嗯。

感受到小将军的兴奋,千钧一发,她不放心地问:“你的伤……”

“放心,只要没残没废,弄十个八个你不成问题!”

她口气甚大,清和媚眼轻抛:“哪来的十个八个?”

要死了。

池蘅在心里投降:你就迷死我罢!这还能忍?

“凑过来,喂我。”

“惯得你?”沈姑娘在这节骨眼不客气地拿眼横她。

池蘅笑嘻嘻认怂:“我喂你,我喂你还不成?”

她感叹自己的小包子不成器,喂给人家都怕遭了嫌弃,好在婉婉不嫌她,吃得斯斯文文有滋有味。

这事还真是有趣意,池蘅尝出好来,慢慢反客为士。

比起她温温柔柔小心呵护的动作,嘴上叫得很不客气,一会“爽死她了”,一会“婉婉好软”,恨不得多长两张嘴,堵住那所有的妙风月。

忙成这样还能拿各样赞美的话吹捧未婚妻,嗷嗷的,声音传出来,传进柳琴柳瑟和妄秋耳里,琴瑟适应良好,毕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小将军性子爽直,有什么说什么,自家小姐从来没有不喜的。

妄秋不行,妄秋堵着耳朵脸红得和火烧云似的,晕乎乎地想:小将军也太热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