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距离。

妄秋哭笑不得,打心眼里为弟弟的凉薄感到失望。

先是大当家,后是莫名的‘姐夫’,冬冬可曾记挂她的喜怒哀乐?

他身上没伤,想来小将军的人没难为他,又或是形势比人强,他知无不尽没逼得人用刑。

“这里没有你的‘姐夫’。”妄秋深吸一口气:“冬冬,她死了,我为咱们爹娘报仇了。”

妄冬面色讪讪,不明白一向依赖他的阿姐为何会用如此清澈坚定的眼神看他。

是在怪他没为爹娘报仇吗?可这是他的错吗?他也无能无力啊。

尴尬的气氛逐渐在姐弟之间蔓延,柳琴柳瑟默默退出帐子,由得他们将话说明白。

没了外人,妄冬轻声道:“姐,你怎么了?大仇得报好日子马上要来了,你怎么愁眉不展的?还有,你还没告诉我,这次去盛京,你是给人、是给人当妻……还是妾啊?”

片刻沉默,秋姑娘忍着没让泪掉下来:“你一直在哄我骗我,对不对?你可曾将我当做你唯一的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