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将军一下子被亲懵,昏黄的烛光下她清清楚楚看到婉婉眼睛里的热情邀请。
帷帐被放下。
相顾无言,情丝将人缠绵环绕,喉咙猛地吞咽,池蘅捏着她俏白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去他的不够香罢!
吻着思之如狂的美人,池蘅不要脸地想:婉婉第一香我第二香,我们香来香去只会变得更香!
清和很想笑。
可若此时笑出来阿池保不齐要恼羞成怒。
她忍着笑意享受地阖上眼。
两人一个比一个生涩,比较起来竟还是见多识广的沈姑娘更胜一筹。
被她引领着探入香津之地,池蘅的动作从憋坏了的笨拙慢慢有了和风细雨的温柔。
香死她罢!
这根本停不下来啊。
净白的衣衫被她压皱,人被推开,清和歪头调整错乱的气息,池蘅一口气倒是绵长,不像她这样喘,意犹未尽地瞧着她的未婚妻,末了发现这喘也有喘的好。
“真好听。”
她喜滋滋地以直白朴实的话夸赞她的婉婉。
清和嗔看她,到底没忍住笑。
“哎呀,有什么好笑的?”池蘅亲昵地搂着她,手指挑弄她乌黑的发,脸埋在她颈窝舍不得出来。
掌心抚摸她可爱的后脑,沈姑娘不介意她奶狗似的在她身上东闻闻西嗅嗅,她声音轻浅,防备着隔墙有耳。
“【入梦香】他们挑不出错,香里有我特意调制好的化功散,约莫到了明日子时才能发作,那时会是你出手的好时机。
“山上受害的人若愿意走,明早我带他们离开,没有后顾之忧你更能大展拳脚,鹰山匪众无一人无辜,你尽管闹……不要让他们伤到你。”
池蘅隔着衣衫嗅她冷冽的骨香,笑:“怎么你一来,感觉天都蓝了,水都清了,魑魅魍魉都没了,婉婉好能辟邪。”
“贫嘴。”
“这么护着我,生怕我受伤,不惜涉险跑上来,婉婉啊……”她明知故问:“你是不相信我有能耐做好此事?”
“又乱说话。”清和咬字清柔,自有一股亲近笃定:“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呢?”
池蘅轻笑:“这样一来,你算是把那两人得罪透了。”
“是我得罪不起吗?”
小将军哈哈笑她真是爱死这样的婉婉了!
得罪不起?
怎么得罪不起?
明日此时,便是那对师兄妹命丧黄泉的良辰!
“你上来一趟也省得我多事了。”
池蘅将鹰山防卫图摸出来塞进清和袖袋:“吴有用你见过了吧,防卫图交给他。他见了,知道怎么做。”
她又摸出关于明日一战的详细战略书,里面精细到兵阵安排,是她专门针对鹰山匪徒制定出来的困兽绞杀之阵,简单易学实用。
“我固然可以一手毁了鹰山,但他们跟我出来一趟,不经一场厮杀哪能算是见了血?这是个历练的机会,我相信他们也愿意真刀真枪的一战!”
练兵有些时日,这是初步检验训练的绝好契机。
赢了,他们更会向往变强。
雏鹰不扔下山崖学不会飞。
一人之胜乃小胜,一人之强乃孤强。
军人,要有军魂才算一支合格的队伍,而军魂,是在血里淬炼而生。
“鹰山匪徒致命的弱点便是单顾己身,告诉他们,要好好按照上面的兵阵训练,我在山上等他们杀过来。”
“这兵阵可有起名?”
池蘅贴着她耳朵:“没名字。你起一个?”
清和抱紧她:“就叫杀阵一号好了。有一号还会有二号三号三十号,你是想走以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