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起身走向一侧的软榻。
雪袜踩在松软温暖的羊毛毯,她斜倚小榻,寻了舒服的姿势躺好,身子软绵绵的,仗着腰身软,私底下慵懒地和猫儿一般。
脚趾蜷缩,褪去一贯的端庄冷静,眼睛噙笑,毫不掩饰对这封信的期待。
仿佛看信是件不可多得的美事,要用最放松的心情迎接某人沉甸甸的惦念。
信封拆开,她弯眉看去,耳边恍若有只长了猫嘴的小将军生动鲜活地冲她喵喵,有点吵人,絮絮叨叨,还有点可爱。
流水账似的行文诙谐幽默地说着家长里短,话锋一转竟在感谢她的喜欢:
“……哎呀婉婉,我何德何能配得你的喜欢,你是何时晓得我对你的心意?我以前还担心你对我不是那样的意思,这下好了,梦想成真。
“这几天我总是梦见你,婉婉,你对我真好,你打开了我七情六欲的阀门,带我进入奇妙陌生的斑斓天地,我喜欢这样,你呢?
“婉婉,我会努力配得你闪闪发光的爱意,我想到你爱慕我,心就不是自己的了,我的心无时无刻不想飞过那堵墙去到你面前,去到你梦里。
“我现在既快活又愁苦,你不理我,你合该不理我,是我做错了事,但往事应是翻篇了罢?我被你这折磨地好惨,你给我的惊喜越多,冷着我的日子我就越难熬,我大概明了你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