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蘅小脸直往她那段雪颈蹭:“我做的锅子不好看吗?姐姐,我好热……”

热气扑在肌肤,清和眼神闪过挣扎,一手抵在她胸隔开距离:“阿池,大师伯送你食谱时可有交代什么?”

“交代?”池蘅热得发慌,短短几息身子快要失控,她喃喃道:“好像是有吩咐,教我不要贪吃……”

清和目色了然:这就是了。

所料不错这该是大师伯为她研制的食谱,阿池修行先天纯阳功多年,不比她身受寒毒熬得住这诸多食材。

她吩咐人取来湿软帕子,坐在小将军怀里为她擦脸。

凉意一激,池蘅恢复短暂清明,与此同时下腹却有一股细流潺潺流淌。

混沌的意识豁然被惊醒,她面若红霞,抓起帕子狠擦脸和脖颈:“姐姐,我得走了。”

她这样子走清和并不放心。

小将军一不留神丢了好大的脸,不由分说拔腿往外冲,眨眼不见踪影。

清和隔窗远望,末了吩咐下人端来残存的汤底,几经探查终是掀唇曼笑。

“真可爱。”

有什么好丢人的。

她懒洋洋抱着猫儿坐在窗前,心想上天还是待她不薄,给了她最好的阿池,给了她最完整的阿池。

每一次微妙的成长,她们都将紧紧纠缠。这很好。

……

柱国大将军府。

池三公子小脸红红地回到【明光院】,路过的下人只道今儿个天冷冻得小将军都扛不住。

但这回家就要人准备三大桶冷水,举止怪异,池夫人闻讯而来,被女儿推出房门,问急了,池蘅在那跺脚:“阿娘,孩儿都长大了!”

门砰地关闭,池夫人不禁咋舌,和池英池艾两兄弟道:“看看她,长本事了!”

“娘,阿蘅说得也没错,咱们先回,过会再来。”

池夫人被两个儿子劝走,内室,池蘅扒下外裤、里裤,赤条条地迈进半人高的水桶:“大师伯怎么能坑我?也不知她怎么琢磨出的,食材堆在一处竟与我功法相合,这不是‘火上浇油’嘛!”

她在水里折腾地疲惫不堪,总忍不住去想清和娇柔的体态,含笑的眸。

水面拍起一朵水花,池蘅咬牙压下不合时宜的胡思乱想,藉着这顿心意贵重的‘涮锅’打磨体内翻腾的纯阳真气。

半个时辰后,千锤百炼的真气比之以往精炼两分,别小看这两分,有时候生死全在这两分之间。

炽烈的真气裹胁式微的阴寒之气,池蘅从水深火热的煎熬里熬出来,双目璀璨,更添一分不可直视的锐利明亮。

内力更上一层楼,缓过劲来,身心俱疲,池小将军穿好里衣仰头在大床睡倒。

池夫人越想越不对劲,担心女儿遭人暗算,避开众人从密室通道进入池蘅房间。

内室,躺在大床的人睡得香沉,呼吸平稳,面若冠玉。

三只水桶冷水都被用过,确定她无恙,池夫人便要悄无声息走开,不成想看见被扔在地上的衣裤。

她暗暗惊奇,惊奇之余又觉在情理之中。

是长大了。

小裤都湿.了。

这是给哪儿招来的邪火?

她眼皮乱跳。

思忖是否要管管她这无法无天的女儿,清和那孩子,病骨孱弱,可禁不住她犯浑折腾。

当娘的操碎心,为女儿操心,为儿媳挂心,移步来到榻前观池蘅睡得好,出于关心为其诊脉。

怎料一股强劲力道将她手指弹回。

池夫人瞠目结舌,半晌叹口气:阿蘅福缘深厚,不愧是天生的帝星。

池蘅睡得昏天暗地,亲娘走密道来看她都不知,抱着枕头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