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的桌子麒麟兽炉里燃放安神香,池蘅不好打扰她,放下一直捧在怀的宝贝锅,转身轻手轻脚为她取来锦被盖在身上,被衾遮去那段风流,她出门小声吩咐琴瑟准备各样食材。
怕她们初次弄做不细致,又摸出袖袋里装着的一页食谱,拿到食谱,柳琴自去张罗人忙碌。
站在屋檐下池蘅拍拍发红的脸颊,折身竟不敢踏入那道门。
青梅多年,她已经适应自己时不时对婉婉起的绮念,可要拉着人陷入温柔乡,又与私底下的绮梦不同,见心明性后她见识有了很大增长,人生得意须尽欢,不得意更要尽欢!
她偏要和婉婉尝尝这人间的至真至纯至死欢愉,尝尝变质青梅情的隐秘刺激。给她快乐,也给自己快乐。
而这快乐的前提,是婉婉喜欢。
婉婉若不喜,她就得洗涤灵魂悬崖勒马,只乖乖守着她,护着她,不再往色.欲这条路走。
一念及此,池蘅不再退缩。
磨磨唧唧该干不干,绝非将门作风!
清和昨夜小日子突来,小腹绞痛闹腾大半宿才安歇,这会内室如春,她睡得昏沉,冷汗从额角滴落。
池蘅老老实实陪着她,听她浅声低吟,紧张地凑近瞧了好半晌,目光在那张苍白的小脸流连。
若有所思地转动眼睛:婉婉如此,是来月事了?
她运起纯阳真气在体内流转一圈,手掌搓热特意看了眼纹丝不动的帘子,红着脸,手摸进被衾。
贪睡的猫儿被拎出来,池蘅提心吊胆做完此事,手覆在女子脆弱而平坦的腹部,掌心贴实,不防一声猫叫,小将军浑身汗毛被惊得竖起来。
恰逢清和从阵痛里被惊扰,双眼朦胧地睁开,池蘅手还贴在她小腹,此情此景对上婉婉那双美眸,莫名觉得自己猥琐,啊,猥琐至极。
她张张口:“我没有”
她想说什么来着?
池蘅脑子僵住:是说我没有趁人之危,我是在帮你,还是说我不是登徒子,我若和你耍流氓都是光明正大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