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疼才教人忧心,她强忍担忧:“怎么回事?何时开始疼的?”

眉心针扎一般,饶是池蘅心性坚韧也止不住眼睛泛红,声线发颤:“被泼之前还、还好好的……”

被泼之前?

那杯酒?

清和听不得她喊疼,动作温柔地搂她入怀,仍然不可置信:“姨母怎会害你?这绝无可能。”

“不知道……”池蘅趁机小脸埋在她胸前深吸一口软香,眉心的痛仿佛都得到缓解:“婉婉,我还没问你呢,你那位‘姨母’到底是何方神圣?”

她的小动作简直不要太明显,清和眼神满了迁就,忍羞摸她后脑:“你听过‘谢折玉’吗?”

“谢大美人谁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