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好的石榴粒粒红艳分明,清和尝了一些,甜滋滋的。
水雾蒸腾,骨子里的慵懒被池水催出来,玉臂轻抬端过一盏酒,酒水入喉,她神色又迷离两分。
池蘅喜欢她慵慵懒懒的模样,心道:过了今日,我也是和婉婉泡过一个池子的小姑娘了。
她打心眼里欢喜,贪饮两杯:“婉婉,你要不要帮我搓搓背?”
清和不胜酒力,察觉到微醺及时停手。她侧过身,按下心动,懒洋洋地趴在池边:“你自己搓。”
被拒绝了,池蘅沮丧“哦”了声:“婉婉,那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随着她话音落下,清和心弦狠狠被挑动一下,耳尖泛红:“不用。”
又被拒绝了。
池蘅呆在那想了想,稍微失落一会,继续开开心心打开机关用‘机关手’揉搓脊背。
听到她舒服的轻叹声,清和歪头看去,一看之下被迷惑心眼。
背如白玉,蝴蝶骨削瘦欲飞,腰线往下绵延……
她久久没回神,池蘅冲她笑:“姐姐,你要不要也试试?”
“不要。”
沈清和占有欲发作,一时竟想废了那‘笨拙’的死物!
她都碰不到的人……
她隐忍地呼出一口郁气,气得端起酒盏再行饮去小半盏。
“欸,长这么大,除了阿娘我唯有姐姐一个可以共浴之人,若人再多些,岂不更热闹?”
池小将军怅然若失:“空为女儿身,却没法尽情快活地在人前,未免不美。”
“阿池还想被多少人看?”
沈清和眼波流转,手上端着一盏酒喂到她嘴边。
她亲自喂酒,池蘅很给面子地叼住酒盏一饮而尽。
喝完酒,她嘻嘻笑道:“不过有婉婉在,有没有旁人也不重要了。”
清和容色缓和,放任醉意倒在她怀。
“姐姐?”
美色近在眼前,池蘅乖乖抱着她,心口生燥,看看婉婉,再低头看看自己,顿觉这樱红玉果还是婉婉的好看,大小好,轮廓也妙。
她凑近了贴在清和耳畔:“姐姐这处是怎么长的?甚美。”
清和是醉了,不是傻了,闻言低笑:“看清了?”
“唔,还好?”
她话刚说完,耳朵被揪住,当即嗷嗷控诉:“婉婉,你怎么又揪我耳朵!”
清和没甚力气,说话的力道也软绵绵的:“阿池告诉我,这处怎么美了?”
池蘅注意力被这话吸引去,不再记挂她再次遭殃的耳朵,眼神不住往那瞥,认真思索,须臾言辞切切:“恰是琼琼白雪,颤颤白鸽,唯中一点绯艳,酝酿人间芳华色。”
“芳华色……阿池见过几个‘芳华色’?”
“哪来的几个?”池小将军颇为可惜道:“就姐姐一个。”
“嗯?”
“见过姐姐,已经饱了世间天大的眼福!”
看在嘴甜的份上,清和含笑松开她。
耳朵‘救’回来,池蘅煞有介事地松口长气,趴在池边吃了几口樱桃压压惊,她转身,一脸困惑:“婉婉,你是醉了吗?”
“嗯……”
“要我抱你回房吗?”
“不。”清和七分醉,三分醒,唇瓣微张:“阿池,你背过身去。”
池蘅没多问,继续趴回池边:“婉婉,我什么时候才能长成像你那样的标志呢?这女儿身不见天日,我是怕它长,又怕它不长……”
少年人的烦恼质朴有趣,清和从背后抱住她,脸颊贴在眼馋许久的脊背:“无妨,一切都会如愿。”
背后的触感过于柔软,她问:“婉婉?”
“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