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泰阳身上。

紧绷的肛口,沿着柱体缓慢地上下,能够尽情抽插之前的过渡总是让人觉得漫长而备受煎熬,但却又充满兴奋的期待。

徐泰阳两手扶着段潮腰侧,围绕着屁股和腰轻轻抚动,看着他微皱眉头不停地短促哈气。

他还能看段潮多久呢?

他今晚上其实不应该来,他应该继续审问老山,哪怕用尽各种不光的手段,直到把那个家伙问出来。

然后宰了对方,再去万长春那里自首。

他就再也看不见段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