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约啊?”

“不要打野炮吗,看段总什么时候有时间打啊。”

“你以为我跟你似的?徐经理,你那夜总会都要关门了。”

“没关门哪有时间带你打野炮儿?”

段潮笑,“那你趁早关门,跟段总打炮儿都够养活你。”

“那我这鸡巴还挺贵。”

两人瞎扯一通,徐泰阳挂上电话,心情好了太多。再一次感叹:怪不得那幺多人喜欢段潮,聊聊天心里就舒服。

那段潮本人呢?

谁见过他难过的样子吗?

接下来的几天段潮都忙得不可开交。而整顿和严打,的确让徐泰阳的夜总会离关门差不多,天天闲得,跟阿广玩扑克玩到吐。

老山那边的踪迹在缓慢推进,他除了等,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中间给常东原打过一次电话,说了下老山的事儿。虽然文哥的队伍在他那边的人更多,可徐泰阳到底是没说出让他帮忙这种话。

常东原也只是“哦”了一声,说知道了,找到人告诉一声,别轻举妄动。

兄弟可能也就做到这儿了徐泰阳想。以后大概会变成井水不犯河水的陌路人吧。

接到段潮电话的时候,徐泰阳正把一本八卦周刊盖脸上,躺办公室沙发上睡觉。

“我累,我要打炮儿。”段潮的声音有气无力。

“累成这样还打个鸡巴?”

徐泰阳就弄不懂,不就一高档点儿的酒店吗,到底有什么事儿能忙成这样?

“打完了爽,爽完了睡。”段总自然有自己的道理,“来接我呗?”

徐泰阳上一句说“怎么那幺美得你,”下一句就问“哪儿呢”?一边说一边把车钥匙抓手里了。

到了君怡大堂,随便找个地方蹭网,边打游戏边等段潮。

他不爱反复坐电梯上上下下,何况段潮办公室还在最高层,万一遇见常东原又尴尬。

段潮没几分钟就下来了,身边跟着柔柔。

柔柔一看见徐泰阳就说:“徐经理,阳阳打完第一次疫苗啦,现在可健康了!”

“你就不能换个名儿吗……”她一叫“阳阳”徐泰阳就浑身一抖。

小时候姥姥就这么叫他。

“它都认名儿了,不好换了。”柔柔憨憨一笑,“我走啦,你们好好聊。”

看着柔柔挥手远去的身影,段潮说:“看我这助理,多幺知进退。”

徐泰阳刚想回他两句,发现段潮看着自己身后皱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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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才。

曹晓才虽然干着猥琐的事,长得却人模狗样。架着副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

大家都叫他曹老师,因为他以前真是老师,结果把班上女同学搞大了肚子,被家长告到学校辞退了。

于是曹老师用手里的资源,搞起了未成年卖淫、贩毒。

徐泰阳曾经一度怀疑过,文哥的死是不是跟他有关。但那个时候曹晓才入行没几年,拉拉皮条可以,粉儿和糖丸他还没敢沾。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背后宝盖头的一支枪,一颗棋。

现在,他八成是要来拉拢段潮了。

段潮是七爷的人,不敢说是唯一的心腹,却肯定是之一。

七爷没死,纵使两个儿子闹得再厉害,顶上的当家还是老爷子。段潮站哪边儿,基本能当老爷子的风向标看。

“曹老师,您来怎么不通知我一声啊?”

段潮笑意盈盈。

“诶?段总?徐经理?”看得出来曹晓才很惊讶,仿佛他并不是冲着段潮来的,尤其没想到徐泰阳也在。

徐泰阳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