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无它事,你的灵力不至于如此吃力晃荡。”
她从玄拓现身后便已对当初那晚之事有了猜测,赢勾不似会帮她弄虚作假之人,她或许那晚是真真死透了,唯一的变数明显便指向了那只黑猫。
玄拓到底是手眼通天的人,再加上今日男人抱着她跑了不一会儿便虚汗频出再加上方才大施灵力时的波动,到底也可确认一二的。
她也许是笨、是缺心眼,可她终究不蠢。
男人看似表面风轻云淡,内里的底子却早已透支。
“我……”玄拓喉头滚了一滚,却难以说出什么挽留的借口。
一如他或许也无法说清,这厢爱的、迁就的、对待的,究竟是雩岑…还是已亡故十万年有余的神荼。
她终究是他捞不起的那一弯水月。
“放了我罢…玄拓…放了我……”
“我或许心悦你…但到此为止罢……”
话音仍在浓浓的月色中飘荡,身边的星蓝身影却突而十分果决地往下一跃,玄拓慌乱间只抓住了一抹从手心柔柔滑过的衣角,便眼见着雩岑一个卸力落地,转瞬便没入了汹涌的人流。
依旧的明月与夜风,却徒留只影单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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