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磨,还吮吸得十分用力,直至将那些吻痕都覆上了一层只属于他的青紫。
“玄拓…嘶…你做什么…!”雩岑挣得大力,在暴怒的男人手下却只如蚂蚁撼象般无力可笑。
“我晚上去哪…去见谁总是我自己的事,你抛我一纪有余又为何来管我的闲事…”
无奈愤恨之下,雩岑只能一边扭动着逃脱,又一边脑子发闷、口不择言地刺激着玄拓。
“零随碰我也好…吻我也罢,又与你何干…….”
“就算他要了我又是如何,我喜欢他许久全为自愿,我与你早无关系…嘶…放开!放开我!”
“自愿?”俯在她脖间用力啃咬的男人这才阴测测地抬起脸望向她,“你就这么贱?上赶着给男人?H?”
“我就算给他生了孩子又怎样,你跟我是什么关系,哪用得着你来管我?”被男人的眼神盯得下意识地一缩,但嘴上仍犟着嘴回顶,似要将男人气个半死才罢休。
“好…好……”玄拓被雩岑此话气得全身直颤,明明早已暗地里相处几月有余,一向怂成包子的雩岑怎会在这时候平白生出这般逆骨。
除非……
玄拓阴沉着眸糟糕地翻起了他最不愿意承认的一个猜测。
她…已是将自己完全给了他。
为了其他男人精心着装打扮的衣裙与妆容此刻在他眼里只显得无比刺眼。
毁掉…将这一切都毁掉…
毁了她…也毁了自己……
她不爱他又怎样,将手脚通通打断、将灵根抽去牢牢拘起来,大不了他养她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