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嫉妒,乃至于生出恨,生出满满对自己无能退让的厌恶,是拓跋弘出现的那一个晚上。
“…杳杳…杳杳…嗯…杳杳……”
快意的沸腾像是蒸腾了理智的云雾,他无意识地掐紧了掌中纤细的腰肢,娇小的穴口几乎难以承受的一次又一次被男人胯下骇然的巨物用蛮力撑开,扩张成淫荡的圆形,它抽插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甚至从能看清整根的粘腻转为快得重影,带出的粘稠清液将四周的媚肉磨碾得泛起熟烂的红,在无人窥探的黑暗中,他一次又一次地喘息着唤着这亮个他在心中念了无数回却终究没有说出口的字,似乎只想要迟来又蛮狠地,将另一个打在她身上、记忆中的痕迹深深抹去。
他无数次想起那个夜晚,在那个城中神庙无端坍塌的节日,天边的月悬得很高,明晃晃照亮了她乖巧蛰伏在另一个男人肩头,手里攥着吃了一半的糖,故意耍弄谈笑间露出的笑脸。
这种基于天然的、源于雄性本能之间的挑衅甚至无需通过单薄的言语,只要他存在,两人每一次愈发亲密密切的往来,就足够让他嫉恨地三更都难以入眠。
他恨那个人有一双完好又灵活的腿,他可以轻轻松松越过高悬的屋顶来见她,可以在她需要的任何时候背起她,可以行走自如地带给她任何需要的、想要的馥郁香囊与甜蜜糖果。
授课时,她恭恭敬敬地唤他老师,生气时,她吵吵闹闹地叫他玄桓…终究有什么变成了一堵看不见又牢不可破的墙,他分明从没有因着双腿的残疾自轻自贱,更不必说在心中自觉低人一等,可只有在她眼前,他像是一个被彻彻底底扒光的人,他的过去失败且受人耻笑,他所谓的念恋逸散在风里,苍白中又透着那样地滑稽。
他像是一个丑角竭力证明着自以为是的情深,却在那张着笔画不出故人面容的薄纸中被撕得粉碎。
“杳…杳杳…嗯啊…杳杳…”
他知道,她看不到他的表情,更看不见他狠心藏起的、怯懦的爱恋,玄桓极重地闷哼了一声,下意识眨了眨眼,盈满眼眶的泪却终究没有落下,落下的是他蹭在她脖颈捻重的吻,穿过她耳侧空荡荡耳洞的,浊热的气。
玄桓恨绫杳,更恨自己。
他说不上来这样的恨是从何而来,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好像两人的相遇是场命中注定的错误。
他痛恨这场宏大的雨,厌恶既定的命,再多的理智与强制的规正似乎都能被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打破,他堕入深渊,万劫不复,因而将另一个人也拖入这场眩晕的泥沼之中。
像是更狠更深地报复,他在无休止地抽插中再度抚上垂落在腰侧的湿滑的腿,用力将它掰得更开,粗长的性器于是再度更深地一次又一次穿过被穴内确乎碾烂的层层花瓣,畅快没入到宫口前的最深处,花径全然被撑开,褶皱似乎也在一次次的锤炼中被炽热地熨平,男人抽送的动作愈发剧烈,他大开大合地?H干着,像是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最后一场狂欢,外翻的穴肉晶晶亮亮,就连粗大的肉棒也被湿透得晶亮,在水意飞溅中贪婪地裹着他的龟头吮吸,几乎失禁的花液混着男人吐出前精的麝味,在干燥生硬的床榻上晕开一片湿漉漉的柔软泥沼。
绫杳只觉自己像是被扔入了一个巨大的蒸笼,在思绪的浑浊中烟雾缭绕地被?H干得神志不清,浑身香汗淋淋,小腹又酸又胀。肉穴被疯狂奸媾的淫乱不堪,单薄的木床被摇得吱呀乱响,交合粘腻的水声,窗外的雨声,黑暗中玄桓的闷哼与唤她的声音,掺着她破碎地无法成句的啜吟,使得这片空间这样地吵、那样地乱。
鼻尖是风也刮不走的浓郁的淫靡甜香,数不清是第几次的高潮后,整个甬道的嫩肉已然一改初时青涩的推拒,死死包裹着男人的性器,乖顺地吮吸着,全然变成了粗大肉棒的形状,龟头的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