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捧了一手。
其上的巨根欣喜地左右轻晃,男人却像是被抓住了命脉,只能粗喘着气任由小姑娘随意玩弄。
毕竟软乎乎的子孙带可受不了手劲不小的一捏了。
小手似好奇般将两个柔软的蛋蛋抚在手心轻柔,又用钝顿的指甲隔着衣裳细细刮过卵囊内侧的小缝,龟头上的小口因此忍不住吐出几股浓浓的前液,令玄拓裆部的衣袍都往外透出几片水渍。
不断转移战地的小手在不受阻拦的自由下极缓的揉搓抚摸过棒身的每一处,可小手的主人却一脸不自知地满面潮红睡得香甜。
瘫坐在一旁微顶着胯任其玩弄的玄拓在这种凌迟般的慢性折磨之下流了一头一脸的汗,也不敢贸然伸手去夺,只怕雩岑一个不注意的重捏就葬送了他未来几十万年的性福。
漂浮在情欲的半生半死之间玄拓甚至有些后悔将小姑娘送去昆仑习武。
将丰盈的口涎深深一咽,性感的喉结滚了一滚,只盼望着这种惩罚快快结束,哪知下一刻,其上玩腻的小手便随意将掌心跳动的欲龙扔回,小手抽回间娇嫩手背却与跳得欢快的巨根猛地一撞,一股失禁的感觉还没抑制而下就直冲胯间,铃口一缩,低吼着激射而出,白浊的精液将他内里亵裤打的粘腻不堪。
一股羞人的男性麝味在空气中弥漫。
闷闷地将脑袋埋在雩岑的颈窝处,大口深吸,消化着突如其来的潮韵。
想要伸手去轻掐一把在不自知情况下就把他玩到射的小脸蛋,掌心却触到不安地微微跳动的眼皮。
她要醒了。
玄拓突然紧张的有些束手无策。
他甚至还没做好暴露身份与她坦诚相待的准备。
拧着手左右纠结,前一刻刚想破罐破摔的告知雩岑真相,却在小姑娘将要睁眼的后一刻口是心非的摇身又变成了大猫的模样。
……还是找个合适的机会坦白罢。
玄拓心虚着悄悄自我安慰。
谁知食髓知味的身体在晨间异常兴奋,在雩岑睁眼的一瞬,胯间方才才射过一次的欲根又颤颤巍巍挺得老高。
硕大的龟头一点一点的仿佛在与大梦初醒的小姑娘打着招呼。
这种不分场合的发情令玄拓一瞬间仿佛被抓至公开处刑的现场,男人对于少女的龌龊心思被赤裸裸地搬上台面,将内里的肮脏撕裂而开明晃晃地接受照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