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嘴里她好似总是那么十恶不赦一般。
或许人的定义又是什么呢…?
她这段时间好似从没那般地胡思乱想,偶然放空时却杂想了许多。
道者无心,也许从兑泽出逃的那一日,她的心已然发生了改变,他们将情,称作杂念。
当年的叶文尧因情而走,当日的傅溪为情而亡,断情绝欲,摒弃杂念,众人口口声,却只死踩那情之一字是为破心陨道之说,然纵横猖狂的欲却肆意其间,只知前而未顾后,无论是正名也好诠释也罢,所为的自私自利却只都挂在了一声断情上。
人活一世,争己争天争命运。
可争必然伴随着情亦携着欲,修道之人事事标榜着纯粹,神又如何,仙又如是…
绫杳曾是想不明白的。
如今她道:“就算是只有几十载寿命的小人物,也有活着理由。”
这是绫杳给出的答案。
一如身边川流的风,天边悬着的的月,都有他们存在的理由。
如何如何,活得纯粹,活得随心,明明四字易写,但终究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