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用净尘诀清了又清,然表面上的污渍不显,气味却仿佛还是被腥甜浸透,小姑娘纠结着眉头皱了又皱,终是迫不得已之下才向古丽借了一套衣裙。
不得不说…这已经是她从一堆露得要死的衣裙里找出来的最为保守的一套了。
比起那些高开叉几乎要开到腿跟的包臀长裙,这间微露一截小腰的青色裙衫绝对算得上清新脱俗,可纵是如此,小姑娘仍还是觉得怎么穿怎么怪,便在古丽给摁着给男人包扎之时偷偷顺走了某条搭在床边的小毛毯。
除此之外…还有这个男人与古丽的关系,分明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某个男人却还颇渣地带她来蹭药,空惹得某个美人心疼地坠下几颗香泪。
方才的气氛一度很是尴尬,绕是平时大大咧咧的小姑娘都看得出古丽对她纠结的心情,毕竟自己喜欢的男人为了另一个女子受了这般重的伤,反还来让她包扎,于是乎在尴尬得摸了第三十八遍鼻尖之后绫杳提前溜了,哪知转了一圈却好似鬼打墙般,兜兜转转却又走回了原地。
“唔唔唔…!!!”
如果眼神能杀人,某个男人已经死了千百遍了。
“真不错。”
某人目光扫射间满脸啧啧,没伤的另一只大掌却当着她的面揪起胸前明显宽大一圈的褶皱,意有所指地幽幽道:“就是这里宽了点。”
“唔!…唔!!…唔!!!”你!去!死!!!
哪孰知房下之人喊了半晌却依旧未死心,像是想起什么来,转口唤道:“林杳!…林杳?”
这回轮到某个男人洋洋得意了:“喂,人家喊你呢。”
绫杳:……
像是老鹰捉小鸡般的玩弄,对方将时间卡得刚刚好,待到古丽终是放弃,转身怏怏回屋的一瞬,身上力气终是稍有恢复的小姑娘便一拳狠狠砸向了身后之人的面门。
意料之内的落空。
男人握着她手腕的掌心很凉,四目相对间借着月光,绫杳这才头一回明明白白瞧见对方因失血过多而萎靡得有些惨白的脸色。
“……”
“…这次就算了,下次定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明明也不是她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