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根究底,零随似乎对于她嫁给濯黎这件事颇为耿耿于怀,甚至于有好几回她都被迫在交欢的时候被男人顶着穴底,迫着她比较两人孰粗孰长,凭着女人的只觉雩岑机智地选择了并不回话,最终每每都被某个醋味浓郁的男人插进宫口喷满了一穴的白精。
…只能说,咳,天…天赋异禀。
无法比较。
以至于这种‘攀比’还延申到了事后――
男人几乎是像小犬般咬着她的耳廓恶狠狠说些:
‘孤那时早该在地牢狠狠要了你…’
‘穴这么会裹,不愧挨了三个男人的?H…’
还有什么:
‘早该把穴给你捅松了,令其他男人插进来都漏风…’
‘你若是怀孕了,孤便吸着奶?H你,将孩子顶出来不要紧,孤就?H得你再怀一个,还要令你这淫娃娃时时穴内都插着孤的肉棒,这样便如广寒的玉兔般给孤生上一窝崽子,你若生完孤便再把你干到怀孕,日日都让你这淫嘴有精吃……’
诸如此类的…难以启齿的淫词浪语,可谓下流至极。
然不可言说的是…她每每都会被这种不堪入耳的淫话弄得底裤尽湿,零随低沉的声线就像是一切情欲的催化剂,好似弄得她也一并坏掉了。
不谈过去,不看未来…两人如此携手,却从未有人率先提起将来的事。
这样也好…这样便好。
………
愣神一瞬,继而便将男人的腰带整个扯散,颇为孟浪地直接将零随的裤口明晃晃地暴露在空气中,雩岑一时看晃了眼,平心而论,饶是她其实早在地牢内给零随口过一回,两人也已做了数次,如此在青天白日的阳光下,瞧见男人胯间的巨物还是令她心口一跳。
干净,又带着欲望的红紫,皮下崩紧跳动的青茎似乎源源不断为愈发粗硬的肉棒提供血液支撑,欲根像是招摇般晃动着,甚至还能瞧见龙首小眼处一股股流淌而下的清白色腺液。
不知为何,望其景象的穴口一阵收缩,蠕动间,难以抑制的淫水若潮涌般猛然浸透了底裤,雩岑下意识一个嘤咛,脸上却顿时更烫,在男人火热的目光中又一次张嘴向下,努力将绷得她嘴酸的粗硬往喉咙内送得更深。
“唔…嗯…唔唔唔……”
口水沿着棒身不断淌下,浸湿了男人胯间稀疏的浅棕色毛发,继而流向硕大的囊袋,让一切都变得情欲而湿粘。
“嗯…”
男人眉头轻蹙,喉结一滚,胸膛震动,不禁将身下的床单抓得更紧。
硕大的龙首深入喉管,雩岑干呕着夹了几下,吐出后两只小手湿粘黏地握着肉棒,舌尖细细舔过囊袋与棒身之间的凹陷,又转而向上吮上滴出的残精,顺带熟练地按照男人多日的调教蹭了蹭龟头下方的细槽。
半晌而过,雩岑几乎使出了自己所有的理论实践知识,腮帮子都涨得发起酸来,却仍未等到向来强势的零随固来的任何动作。
欲棒深入口内,小姑娘便如此含着男人的分身水汪汪地上望,硕大的柱身将小脸都完全撑开了去,昔日不懂主动的小丫头反手成为床间的主导者,殊不知这是对于某个隐忍到极点的男人的又一次巨大冲击。
零随强压下摁着雩岑的小脑袋往内狂?H的想法,深喘几下,才忍下心中不断汹涌地躁动,然面上却是紧绷着不显,见着小姑娘如此看来,零随却反倒摆出一副更加冷漠的表情淡道:
“道歉?”
便见小姑娘叼着男人的欲棒轻轻点了点头。
“孤可从未生气。”
然嘴上如此说,反却当着她的面将早已硬得发疼的欲棒从嘴里抽出,大大咧咧便任凭那肉棒翘着,嘴角的浅笑在雩岑干咳完缓过气来之时完全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