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下脚踝的一瞬,便狠狠插入了某个裆部被直接扯烂的小花穴中,雩岑只觉胸口一滞,便实实地在黑暗中彻底感受了那根粗得不像话的热棒深深插到了穴底,小腹涨得难受,似乎只是稍微一动,两腿间便酸麻得说不出行来。
一顶到底,盈饱热烫的卵囊贴着她的臀瓣,插得她脚趾绷直。
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然男人一贯入底后却只是搂抱着她半晌未动,紧致的穴肉不断黏压着不同于它柔软包容的硬挺,呼吸逐渐乱得不像话,反而垂眸关怀地望着她的表情。
“…唔……”
两人汗湿地紧贴,逐渐适应体内异物的穴肉难耐地蠕动起来,然一双关切的眼眸下,却眼见着小姑娘抬首再一次吻去了他滴落到颌角的汗珠,咸湿之中嘤咛着贴在男人耳根低声重复道:
“嗯啊…要我…阿随…哈啊……!!”
目光盈盈,却不躲不闪地便如此望着他,似乎连世人眼中下流的欲望也变得美丽,更像是一种狂放的诱惑,指引着无知的少年误入歧途。
胯间的欲棒随着雩岑的话声而止猛烈地贯穿起来,男人一手摁在她翘起的臀尖,若骏马奔驰般压着她的腰不断往上狂顶,鲜嫩多汁的身子不到几下便被?H出‘啪啪’的水声,淫靡地掩盖在仅数步之遥的街巷欢闹中,每挺入一下,伏在他肩头的小姑娘便抽泣似地哼哼一声,性器?H弄间体液翻飞,就连穴口的花瓣也被男人的孟浪弄得惨兮兮地翻出了穴外。
“啊啊啊…零随…零随……”
?H弄数百下,便见男人粗喘着将她换了个姿势,单条大腿被抬起勾在男人的肘窝上,月光明明,拨云弄月间下澈,低头似还能清清楚楚看见紫红欲棒在腿间驰骋征战的英姿。
花穴口的扯开的碎布被两人的体液彻底打湿,惨兮兮地被插成过度充血的嫣红,数道绵绵的软肉间明晃晃插着一根不符自身气质的硬棍,粗大得直将花穴口的褶皱都几乎撑平,饱胀得好像戳到了她的胃里。
‘嘶拉――’
几条裤子沿着裆部的裂痕被彻底报废,雩岑甩着头抽泣间忍不住抚上自己快要被?H透的小腹,手心却意外能清晰感受到零随抽插进入的幅度。
凸起、抽出…凸起、抽出…..
隔着一层皮肤,似都能碰触到那股惊人的热烫。
两人的体液浸透了彼此的毛发,被阳具强行带出、挤出的淫水沿着挺翘的臀缝湿哒哒地缀在脚边,更有一部分沿着小姑娘光滑的大腿内侧一路下淌。
“不行…啊哈…零……要破了!…呃……”
男人今日的性欲似乎更胜往昔,明明耳边是数道人流的穿梭,后背被粗糙的石墙磨得生疼,恍然间,却好似迈入入无人之境,雩岑忍不住尖叫着抓上零随的肩头,细细的红痕滑过,穴肉猛然夹紧,便如此在闹市媾和间狂泄而出。
“啊…!哈…到了…阿随…嗯…尿了…尿……”
穴肉猛然搅至最紧,尽情驰骋的欲棒都猛力抽插都似被一瞬间生生夹疼了去,零随急急粗喘着,窄臀几乎抖成残影,奋力?H弄却令穴内滚烫的淫水喷得更欢,就连含着的肉根也堵不住小嘴,瞬间便一股股喷湿了他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