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1 / 3)

一晌走神,反抱而上的动作却像是某种许可与肯定,抑或是承诺,激得本就粗喘不停的男人愈发粗暴急切,旁束的活结腰带在某人的粗暴下被硬生生扯成了死结,谁知便只听一声响亮的衣帛断裂的声响,明晃晃地借着树林间投携而进的亮光,一条扭曲到极致的薄粉腰带惨兮兮掉在地上。

“衣服…嗯……衣服!”

雩岑气得直推起面前揉着酥胸,躬身一点一点贴着锁骨种草莓的臭男人,两人已经穷得只差上街要饭,全靠?Z书接济的情况下竟还如此败家!

“孤再给你买新的。”

哪知男人非但不停,竟还死性地将她的几层外裤都褪到了脚踝,摆腰轻顶着小花穴口的同时上手就欲来扯她亵裤,两人一番幅度动作,树冠却因此震颤下惊起几只晚归的椋鸟,远处篝火袅袅腾起的长烟愈发明显,雩岑似才猛然回过神,忙回扯着几乎要失守的最后一层亵裤。

零随就这样抱着她跑到树林里来,若是到时又衣冠不整地回去,那她以后还怎好意思面对?Z书,怕是仅剩的脸面都给丢光了。

“孤很想你。”

背着光,男人不动声色地将小姑娘泛着红脸的游移表情收进眼底,见着雩岑越发眼神飘忽的模样,喉结滚动几下,几乎是贴着耳根低沉而诱惑,蹭着她的脸颊低低又补了一句:“你便不想孤麽。”

“不…不想……”

樱唇?磉鲎牛?自知二人天天见面,零随的‘想’定是指那个方面的,十几日来?Z书日日与他们共寝一屋,雩岑自个独身了千八百年倒是无何,哪知男人却是馋上了,日日心念着顺带将某个亮得晃眼的烛油灯骂了个千百遍。

其实她被如此一挑说无感觉那是假的,除却零随的相貌和跨下那根折腾起来没完的臭家伙之外,她好歹也是历了三个男人的身子,再者本就天生敏感,如今自也是有些想了,可如此明摆着承认再加上回去遭受?Z书奇异戳人的目光,她还是乖乖选择了后者。

“嗯…?”男人却突而扬起一抹勾笑,轻咬一下耳尖后她便才后知后觉感受到下身的一股凉意,零随揉在她胸前的大手竟是不知何时快速摸进了她的亵裤内,修长指尖揉过略有些硬胀的小花核,当着两人的面,恶劣地将沾满淫水手指间拉开一缕缕晶亮亮的银丝。

“你的荡身子可不是这么说的。”

当着小姑娘的面,将指缝间一缕一缕颇为情色地舔净,雩岑的脸愈发俏红,像是整个人都烧起来般,眼看着舔过她体液的湿濡长舌一字一句道:

“孤想干你。”

见引诱不成男人简言概意,明明是粗口的淫词浪语却莫名不显下流,小姑娘还在晃晃荡荡想着零随今日竟还如此破天荒地征求她的同意时,便听男人下一句又道:

“你若不同意,孤晚间便当着他的面?H你。”

“为人之畔还是在这…你自己说了算,嗯?”表情阴邪,像是突而把她带回了那夜地牢初见时的模样,“哦,孤倒忘了……”

“他说你喜欢野战,嗯?还是你更喜欢当着别人的面让男人射饱你更刺激些?”

语调越说越酸,某个脑子慢一拍的小姑娘才突而想起,零随这是吃的哪年哪月的陈醋。

明明已经过去了的事都要翻出来说,堂堂天帝私底下竟是个比小女子还要会捻酸的大醋缸。

雩岑险些忍住扑哧的笑声,想了想自己未来的处境,还是把心里的话咽回了肚子。

看着小姑娘将笑未笑的面容,零随却是一时有些绷不住威吓的表情,赶忙不自然地将头一偏,故作凶凶地在一声惊呼中彻底将她裤子给扒了个干净,粗声粗气命令道:

“自己吃进去,若不尽兴,孤今日便在这?H死你这浪丫头。”

雩岑终也自知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