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刚破了身,只怕连那事的美处在哪里都不晓得的新媳妇?
想着楚奶奶就回身把这男子的下巴抱住,娇滴滴地道:“那好,我替你去,可是呢,万家也不能放过。”这男子哈哈一笑:“这是自然,我的心肝,这世上,还有谁能逃过我的手。”
楚奶奶一阵娇笑,偶尔传来几声喘息,等到云收雨散,两人也不用再细商量,都是那已下好的套子,按着做就是。
容畦和嫣然足不出户在家腻了几天,容老爷也就让陈管家过来说,要回扬州。容老爷要回扬州,容畦自然要去理铺子里的事,也就别了娇妻一早出门。
嫣然虽觉得两人成日腻在一起不好,可容畦陡然出门,嫣然竟有些坐立难安,不晓得要做些什么?灶上的来问要做些什么菜,嫣然数了钱给她去买菜,却吩咐不出来要吃什么,只随便二字。
这样人家,家务也不过如此,况且丫鬟已经把屋子里外都打扫干净。嫣然决定做点针线活,可拿起衣衫,只觉得眼前全是容畦,不由在心里啐自己一口,这才多长时候,就为他神魂颠倒,实在不该。
把衣衫放下,嫣然决定还是看几行书,当初在曾之贤身边服侍时,曾之贤四书五经都通的,嫣然虽不能像她一样,但要作一首诗,写几行字乃至看书消遣一二也是能的。只是原先总是服侍人的人,看书的时候少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