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那些太监,个个都是死要钱,只除了要钱的多少罢了!”这一句让众人茅塞顿开。有人已经跺脚:“既然要的是钱,那就好办。不过我家主人身子本就不好,不知道能不能让人替一下!”

他们在巷子里商量时候,外头的衙役已经按了名单抓完了人,往四处散去。陈管家也就往会馆来,刚走进会馆,掌柜就走过来,吓的手抖脚抖:“陈管家,你可算回来了,那些衙役们说,要你们过上几日去收尸!”

收尸?这是天子脚下,也能这样?陈管家忙问掌柜:“你可听的真切?”

掌柜叹气:“自然真切,我和你说,陈管家,这件事,只怕是宫里太监想钱才做的把戏。毕竟现在天子巡幸江南,京城大半官员都跟去了,剩下的,自然不敢捋太监的虎须!这些太监做事,下手狠辣。陈管家,你赶紧去衙门想办法!”

这倒不消得掌柜提醒,陈管家立即点头,去往自己房里打算寻摸些银子再去救容老爷,刚进院子,就有小厮哭哭啼啼地走过来:“那群衙役,跟贼似的,老爷的屋子被翻了个底朝天,成块的银子都被他们搜去了!”

这也是常事,陈管家并不在意,见小厮还想哭,问清楚只有容老爷的房被翻过,自己的房没人动,也就要往自己房里来,容老爷的房平常都关锁着,今日却是因衙役来过,搜检一番,此刻门是敞开的,陈管家经过房门时听到里面有声响,往里一瞧,见和容二爷交好的那个小厮正在里面寻些什么。

此时此刻,他到底寻些什么,陈管家怎不清楚?不由咬牙骂了一句,接着大喝一声:“你到底在寻什么?”这小厮本得了容二爷的令,趁空就要作怪,此刻是想把容老爷私章寻出,带上私章连夜离开京城,前往扬州,把私章给了容二爷,容二爷就能趁众人没收到消息时,肆意做事。

等到扬州得到消息,那时容二爷也能收服了大半人,那时容老爷就算被救出来,已经元气大伤,不好再和羽翼已丰的容二爷争执。那时小厮立了这头一功,以后就吃香喝辣,过的快活,容二爷还许给小厮,要把容二奶奶身边两个漂亮的丫鬟都给了小厮。身为下人,能娶妻纳妾,左拥右抱,何其快哉?

此刻听到陈管家这么一声喝,小厮也不在意,只对陈管家笑嘻嘻地道:“我想收拾收拾!”陈管家瞪着小厮:“休要收拾,关锁起来,等老爷回来再好好盘查!”

小厮见计谋不成,也只得走出房门,把门关锁起来。陈管家晓得他只怕伺机就要作乱,但此刻也没精力去管这小厮,让他安分守己守在这会馆,自己就往房里来。

陈管家是容老爷身边得用的,这里放的银钱也不少,陈管家寻出一包银子,匆匆往衙门来。

今日衙门前比平常要热闹许多,都是些家里人被抓了的,前来打听消息,守门的衙役见了那许多银子,也是带答不理。这让陈管家的心越发跳的慌,这样瞧来,对方所求甚多,这可怎么得了?

陈管家还在徘徊,就听到容畦的声音:“陈大叔,叔叔他怎样?”陈管家见了容畦,就跟见了主心骨一样:“了不得,这事,到现在都糊里糊涂的,想去问个人,可你瞧衙役都不肯理人!”

容畦只听的说不知为了什么,街面上有人抓外地来此做生意的人,说是天子的行踪被泄露,要排查里面有没有外地来的贼。假借这做生意的名义进了京,为的就是刺探天子行踪,好伺机作乱。

这样一戳就破的谎言,想来也晓得不是那些官员做的,但能调动这么多的人,还能让官员听话,有这么大能量又不在意别人这么说的,也只有天子家奴了!

容畦匆匆往衙门前打听消息,就见陈管家在那,急忙出声招呼。听到陈管家说打听不到什么消息,容畦的眉微微一皱,就拉了陈管家往另一边去。

陈管家此时捧着银子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