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些这赛龙舟的事,就听到婆子在那道:“三太太,有位小哥,说是想来拜见您!”
郑三婶其实早已瞧见容畦,不过自己丈夫说过这样的话,郑三婶自然要从夫,掀起帘子瞧见容畦站在那里,其实这孩子真的很不错,可惜了,可惜了,被程瑞如连累了,况且,不来往也是为他好。郑三婶对容畦道:“小容,多谢了。只是以后,你还是记得你三叔的那几句话吧!”
容畦应是,脸上有掩饰不住的失望,郑三婶已经把帘子放下,重重叹气,容畦瞧着这马车渐渐离去,经过身边的一辆马车窗前,突然露出嫣然的脸。虽只一瞬,容畦却觉得,已经不枉跑这一趟了。容畦往马车离去的方向追了几步,那马车早已被车夫加上一缏,离开容畦的视线。
自己和她,终究是没有缘分的!容畦心里忍不住想,如果当初,是自己先开口,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的纠结?容畦看着马车离去,心里浮起的念头,不知道是酸还是苦,还是别的什么?
“容三爷,您怎么在这,叫我十分好找?”身边传来的声音打断容畦的思绪,容畦忙对说话者拱手:“方才见到一个熟人,说了两句,正想去寻你呢!”
“容三爷,你这是什么熟人?”容畦心里明白这人为何有这一问,浅浅一笑就道:“并非生意上的!”这人这才放心,和容畦说着别的,容畦口里应着,往远方望去,再瞧不见了,连一丝丝都瞧不见了。
“娘,您回京吧!您都陪了我一个月了。我什么都好好的!”嫣然的话哪会让郑三婶放心,她摸着女儿的脸:“胡说,你哪里好好的,这脸都瘦了!”
“娘,难道您放爹爹一个人在京城,就那么放心?”郑三婶伸手打女儿一下:“胡说八道!我和你爹,都老夫老妻了,哪有不放心的!”
“娘,我的意思是,爹爹一个人在京城,怎么吃饭,怎么穿衣?”嫣然故意眨一下眼,郑三婶的老脸不由一红:“好好,都是我这个做娘的,错了,我家嫣然,没想别的!”
嫣然靠在郑三婶肩头:“真的,娘,您回京吧,我好好的,等过了八月节,我就进城去和你们待着!”郑三婶摸摸女儿的发想要再说什么,丫鬟已经进来道:“大小姐,京城有人给您送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