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容畦把眼角的泪悄悄擦掉,这才把门推开,语气轻松:“程大哥,你又何必追问石大哥个不停,瞧这样子,这件事,只怕有七八分可成了。”容畦的话让程瑞如面上有焦急转为喜色,但手上还是抓住石安的衣服没放:“老石,小容说的,可是真的?”
兴儿已经端了茶和点心出来,听到程瑞如的话,恨不得在杯中给程瑞如下把盐,好让程瑞如吃个苦,可毕竟不敢,只是脸色有些不大好的地把茶和点心放在桌上:“程小爷,我们家爷什么时候说过诳语,他是君子一诺,驷马难追!”
兴儿脸上的不高兴,程瑞如只以为他是维护主人,已经端起茶道:“我晓得我晓得,不过兴儿你不懂的,这娶媳妇,如果不赶紧定下,媳妇是会飞掉的!”
我懂我懂我太懂了!兴儿差点脱口而出这话,但已经被石安用眼阻止,兴儿也只有闭口不言。罢了,爷说过,天涯何处无芳草,大丈夫何患无妻?况且现在程小爷,的确比自己有优势的多了。先不说自由身,那几万家私,也不是自己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