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产业的,从小程大哥也是奶娘丫鬟围着长大的,谁知五年前,程大哥的娘过世,他爹续娶了一房,这继母年轻,哄的程大哥的爹言听计从!”

“那就是被从家里赶出来?”曾之庆插嘴到,容畦摇头:“倒没赶出来,只说程大哥这个年纪,也该去书院了,就把程大哥送去书院,开头还好,月月都送银子过去,等到半年之后,身边的小厮逃走,银子也没有了,书院让人带着程大哥回到家里。谁知家里已经被拆成一片白地,问周围邻居才晓得。程大哥去了书院不到三个月,他爹有一日酒后失足,不到一天就死了。那继母说年轻寡妇,儿子又不晓得到哪里去了,匆匆办了丧事,把这宅子一卖,下人遣散,收拾东西回娘家去了。程大哥听的邻居这话,魂都快飞到天边去了。去那继母娘家一瞧,早已人去楼空。都说只怕这是专门骗外人的京中骗子,或装寡妇或装妓|女,骗的男人娶过门去,用不了三五个月,就把男人弄死,拿了银子卷包走了,再去寻别家!”

曾之庆活到这么大,这样的事还是头一次听说,不由哎呀一声:“那可有告官,还有总有几个亲戚!”

“告官又有什么用?名字假的,籍贯假的。原本还有几个亲戚,也没有收留的,程大哥也有岳家,想来只怕那家也另招了女婿!”容畦长长说完,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