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时候,带走的仅是他那一房的产业。
“岳父在扬州时候,也曾和我合伙做生意,这些大都是在扬州时候赚的!”容畦察言观色,立即在旁解释。
“扬州富饶,果真天下闻名。”对现在的曾侯爷来说,郑家的产业当然是越多对自己家越有利,毫不在意地说了声。
曾之庆快速地看到最下面,就对曾侯爷道:“父亲,单子当无遗漏。”曾侯爷没听出儿子话里的微微讽刺,只点一点头:“那就把中人请来吧,我这里,请的是石侯爷,毕竟是亲戚。”
看来石安和石家那边,现在关系也缓和了,不过想想也是,石安现在在外面,是正五品的实授知州,等任过这一任,再转上去,成为封疆大吏是指日可待的。
石安既非昔日的穷举人,石府当然不会把他推出去,两边交好才是最好选择。况且现任石侯爷自可以用昔日在侯府时有交情,无奈拗不过嗣母嗣祖母才和石安少来往来做托词。那两位都已过世,石安和石府之间,就再无芥蒂了。
嫣然想着那些过往,不由想要叹气,但还是忍住了,只是含笑听着他们在那寒暄说应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