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小弟的错,不该这样。”

说着容二爷就往脸上打了两巴掌,周大奶奶本只是做个样子出来,见容二爷这样乖觉,周大奶奶也就点头:“起来吧,你七尺男儿跪我,我不能受,都说家和万事兴,夫妻之间更是要如此。虽说有牙齿碰到舌头的时候,可也要晓得分寸!”

容二爷晓得周大奶奶这关已经过了,也就起身道:“是,嫂嫂的教诲,小弟知道了。这就去把二奶奶接出来,再给她跪着道错。”

周大奶奶不由噗嗤笑了一声:“罢了,你们夫妻之间,要怎么跪,总也要等你回房后再说,这会儿,你还是赶紧把人给接出来。”容二爷又应一个是,也就请周大奶奶在前带路,自己去给周氏赔罪不提。

“周大奶奶倒是个聪明人!”嫣然听的陆婆子说了备细,不由点头赞道。

“世上的聪明人多了,最怕啊,就是只以为自己聪明,把别人都当蠢笨之人的!”陆婆子话有所指,嫣然已经明白,只浅浅一笑:“罢了,横竖现在分出去了,他们的日子爱怎么过怎么过?对了,周家真的要分家吗?”

自从周二爷亏了那么一大笔,周老爷去和秦家挪借了一万两银子,才算把晒盐的银子给凑上,等到卖丝的钱陆续回来,周家去年的盐,才算能交清,不过里外里这么一算,年底除了还秦家那些银子,周家去年一年,不但没有银子进来,反贴出去许多。

等年底算账,周大爷自然又要嚷着分家,还说他要的也不多,只要五万现银子,两个十顷地的庄子,还有扬州城里两间绸缎庄就好。剩下的全留给周二爷,让他爱怎么败怎么败。

周家在扬州城百年,虽然周二爷这些年做生意常有亏损,可还有晒盐场生丝行绸缎庄,田庄地土也不少,算起来还有四五十万的家业。周大爷要的那份,里外里合起来也就不到十万,可以说是大大有利周二爷。

周二爷这么一算帐,觉得这样对自己十分有利,原本不想分家的他,也就开始撺掇周老爷要分家。见两个儿子都要分家,周老爷不由叹息,从正月吵到现在,周老爷前些日子总算松口,等把家里这些产业各样算算,就分家吧。不过周大爷要的五万现银子,周老爷现在可拿不出来,只能再给两个庄子。

此刻陆婆子听嫣然问起这个就点头:“这回啊,只怕是分定了。当日二奶奶嫁进来时,周家可是号称百万的,现在只剩了四五十万。”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四五十万,要在外头,那也是巨富了!”陆婆子连应两个是,还待再往下说,就见容畦走进来,陆婆子忙退下。

嫣然起身给丈夫倒茶:“你今儿回来的怎么这么早?”

“有点事,要往京里一趟。前后大概三个来月就回来,你赶紧把我的行李收拾了,明儿一早就走。”容畦常常外出,在他外出时候,容家里外都是嫣然做主,嫣然原本已经习惯了,可是今儿她却只笑不说话。

容畦有些奇怪地上前问她:“你这笑什么?我是真的有事。”

“我是在想,你常常往京里去,京里那个宅子,也是空锁着没人住的,不如你在京里置办上一房,免得没个落脚处。”嫣然一本正经地说,这让容畦笑了,伸手过来捏住妻子的下巴:“今儿家里也没吃饺子啊,怎么醋味这么重?难道是从对面镇江飘来的?”

“也,不是说,你们男人常在外头,在那常落脚处置办上一房,不但有人照顾,也免得耐不住寂寞,去了青楼,得上什么脏病的好。”嫣然的眼亮晶晶的,看的容畦心中一动,顺势把妻子搂在怀里:“那是他们。嫣然,我说正经的,除了你,别的女人,不管是再美再有风情,我都不会想多看一眼的。”

真的?嫣然的眼还是那样亮晶晶,容畦把妻子抱的更紧一些:“是真的。嫣然,我不是那样的人,他们都说旅途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