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 为什为要折断我的双翼,把我留下。 难道他不是以叔叔的身份而喜欢我? 连我自己都觉得这推论如此荒谬。 “是爱。”他说。 “咚──”、“咚──”、“咚──”…… 古董钟摆匀速扣响了六点。背对著我的男人没有回头,收拢了掌心的光球,光亮之後,周围一片惯性的昏暗。昏暗里,传来男人平静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