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把我的翅膀折断之後,把我铐在囚室中,用烙铁和电击刑讯,让我承认他的所有权,让我屈服。
我肯定会抗争到底。
可是现在,他坐在这,因为我都不知道原因的一些小事,一笑就是半天。
我只觉得有点儿难受──可是,又不知道为什麽会难受。
径自微笑了起码半个小时之後,穆底斯叔叔似乎才注意到,他膝头的餐盘已经打翻了。奶油浓汤洒了一地,半焦的牛角面包和猪肉卷滚得到处都是。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之後,他端著餐盘离开了我的寝室,似乎是去再做一次晚餐。
直到他的身影从我的房间中消失,我紧绷的脊背才第一次松弛下来。
汗水已经浸透了几层的衣服布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