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推进我的唇面。摸了摸我的头发,离开了寝室。 烛火纵跳著,整个房间填满了暖光。 瞳孔中倒映著烛火,我拿舌尖将口腔中的圆形硬物挑到左颊。 ──是颗枫糖。 糖在口腔中彻底融化之後没有多久。寝殿的门打开了。 再次出现在门前的还是他。 换了一件蓝灰色的朴素长袍──那是一件水龙疆已婚男人穿的家常便服。我从没有看他穿过神袍之外的衣服。银色的长发用灯芯草在脑後扎成一束。 看起来像是换了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