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东西。
夜里渴了出去烧水, 热水壶发出响声,她听到次卧的门响了,栾念也没有睡。
两个人借着那盏夜灯对视, 尚之桃最终移开眼去。
她甚至不知道那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她好像只眨了一下眼, 栾念就到了她面前, 将她困在灶台之间吻她。
舌尖烫过她皮肉, 牙齿咬在她脖子上, 喑哑问她:“疼吗?”
“有点儿。”尚之桃偏过头去寻他唇, 借以躲避他的唇舌带给她巨大的情/潮。
“受着。”栾念让她受着, 舌尖舔过她耳后的肌肤,一把抱起她向她卧室走,将她丢到床上。床垫陷下去又回弹, 栾念已经压将下来。
尚之桃听到他
浓重的喘气声, 身体猛的紧绷。昏暗之中望向他眼深处,那里面燃着一团火,像一头野兽。
“避孕/套呢尚之桃?”栾念问她。
“没有。”
“操!”
栾念骂了一句,尚之桃因呼吸起伏的身体紧贴着他,
尚之桃觉得自己空落落的。
一个人的时候不觉得有什么,有时很忙很忙,忙到一旦倒在床上倒头就睡,也有不好受的夜晚,就起来去跑步。
可今天栾念招她,招的她不上不下的。眼睛里就蓄了一池水,悲悲戚戚,怪委屈的。
看的栾念心头一紧,难得在床上也放下姿态,贴着她的唇:“是不是不好收场了?”
尚之桃不讲话,舌尖在他唇上点过,说不清是想让他结束还是继续。
栾念突然笑了,咬住她鼻尖,又沿着她唇线/颈线蜿蜒向下,脸上的胡茬擦过尚之桃的肌肤,有粗粝的痛感。
尚之桃嘤了一声,头微微仰起,手插在他发间。
栾念吞咽的声音把寂静的夜划出一道口子,尚之桃迟迟睁不开眼,觉得身体不属于自己,变成了栾念手中的一个把件儿,口中的一颗蜜糖,把件儿被盘的包了浆,蜜糖被含的在口中生津,简直太好。
栾念离开她房间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狼狈,她有问过他要不要留下来睡,他口气并不好:“那还睡不睡?”没有工具,抱着她,什么都干不了,与谋人性命无异。
他们各自消化剩余情绪,也留给彼此空间不
再去打扰,生生熬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