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身后的某一站台,开往西北的火车呜呜呜向远处开去。
山坳坳里的佳佳悠闲的很,早早的出了门往外面去。
离她直线距离,不过半天火车的地方,已有了戒严!
视线回到乌江县城。
火车站往北,十几公里的一个小村庄。
警戒线隔开了人群,以及压不住的喧哗。
“哎呦喂,看那血了吗?”
“看到的,好惨啊,怎么死的!”
“你不知道,我听得真真的,那惨叫声。”中年人话音一顿,立刻开始摩挲肩膀。
现场的干警满脸冷意,神色锐利地扫向人群。
“唰”的一静。
随后,声音再次闹腾起来。
“哎哎,又有大帽子来了,快闪开些,别被抓了。”
话刚落,就见拐角处果然走来几个人。
领头的那个,分外年轻。
不少好奇的村民,抬脚打量。
“哎呦喂,这这咋还是个生瓜蛋子。”
“啧啧,这个年轻有啥子用哦?”
“肃静,往后退!”
“不要打扰公安办案,所有人全部离开,不要聚集在这。”
有民警见状不妙,扯起嗓子喊。
全程只淡淡扫了眼的男人,很快进到现场。
就见,一个俯卧的中年女人,一动不动的躺在枯井边。
从她四肢起,遍布的刀伤足足八十三处。
据有经验的老同志将,这些伤口的程度还各不相同。
有浅有深,有大有小。
仿佛天生的捕猎者,在对自己的猎物一刀刀割肉。
肆虐、血腥又沉迷!
所以如此,便让案发现场凌乱不堪。
以废弃枯井为中心,暗沉的血迹开始蔓延四周。
零星的血脚印伴随着血手指,凌乱的分布在整个井口
上。
拍照的公安不停摇头,很是头疼现场取证。
一旁的霍队,脸上却深情淡淡。
看不出任何表情。
但紧皱的眉,隐隐又透露着风雨欲来。
霍队全程没有说话,将整个现场走了几圈,时不时停下来看看,又保持沉默。
因他这举动,让原本还有些躁动的现场民警,渐渐安静。
就连刘队,也看了他好几眼。
视线一转,来到乌江县县公安局。
霍不畏起身,标准的敬礼随之而来。
“首长同志,霍不畏向您报道!”
办公桌后的局长,眼神呆了片刻。
立刻反应过来,语气稍加亲切,“霍同志你好,欢迎的话我就不多说了,实在是目前的情况困难...”话落,他顿了顿。
“今天的事情想必你也知道了,自从第一起案子出来,我是一夜一夜睡不着。”
霍不畏站的笔直,面上没什么表情。
但那双深沉的眼扫过,却让老局长又是一顿。
“哎......”
“我明白了!”霍不畏语气平淡。
当天晚上,办公室的灯足足亮了半宿,等第二日整个县城却迎来了新的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