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愚笨胆小,怎么敢用刀剑伤人呢。”
谢潇南笑了一下:“说笑罢了,温大人莫要在意,这柄短剑是我赠与令爱的礼物,用于防身。”
短剑锋利无比却又十分小巧,确实是适合女性携带的,可以藏在腰间腿上和手臂处,随取随用相当方便。
温梨笙欢欢喜喜的接下来,在手中把玩:“多谢世子,我现在就去戳两刀试试锋利不。”
温浦长听言一把将她抓住,然后拉出了柴房,推了她肩膀一把:“快去收拾你的东西,要出发了。”
温梨笙笑嘻嘻的拿着短剑离去,温浦长也告辞,剩下一个沈嘉清还眼巴巴的盯着谢潇南。
他虽不说话,但所有心思都在眼中泄露无疑。
谢潇南看他一眼,很像忽略这个表情,但沈嘉清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他,他沉吟片刻,终是将平日里藏在腰侧的短剑拿出来给他:“这个……”
还没说出,沈嘉清一把将短剑夺过去,手抖得跟筛糠似的,兴奋地朝温梨笙追去,嘴上喊道:“梨子!小师叔也送我东西了!”
他跑走之后,谢潇南站在原地,将剩下的话说完:“先借你用两日,等回沂关郡的时候再送你新的。”
算了,左不过是一把用着比较顺手的短剑,回去再找新的就是。
谢潇南收回目光,转头看向屋内的人,眸光变得冷漠:“除了这个诺楼国的公主之外,你们所有人都只有半天时间可活,好好整理脑子里有没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他的语气很是轻描淡写,但柴房中却没有一人怀疑他的话,甚至连先前无比嚣张的少女见到他也没敢出声顶撞。
诺楼国崇尚力量至上,谁厉害谁便有权利掌管别人,他们对强者有着天生的臣服与畏惧。
谢潇南离开之后顺手带上了柴房的门,路过温梨笙的房间往里面看了一眼,就见沈嘉清正挥舞着那把短刀各种得意,只是他双臂没什么力气,晃了两下短剑就脱了手,摔倒地上正好滚到谢潇南的脚边。
他弯腰将短剑捡起来,很是正经的问道:“不想要是吧,那我拿走了。”
然后揣着短剑就离去,沈嘉清连忙追出去:“哎!小师叔,我那是不小心掉在地上的。”
温梨笙看乐了,简单把自己的一些小发带首饰收拾了一下,衣服之类的东西已经被整理好搬上马车,基本就没有剩下的了。
几人吃过午饭之后,就坐上马车启程回沂关郡。
虽说来这里才不过三四天,但也发生了不少事,让温梨笙颇有一种离家很久的感慨。
行出川县后就看到连绵不断的高山,温梨笙正瞧着外面的景色,就忽而看见有一座山似乎坍塌了一半,露出一尊大佛像,佛像的身子小半埋进了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