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桂想了想说:“自然是先买好,因为奴婢不确定城东有没有金铺,若是去了那地方之后没有,或者奴婢埋金子一事并不想要别人知道的话,就不会做这样明显的举动。”

“是吧?这就好像是一个故意放出来的指引一样。”温梨笙若有所思。

她心中一直奇怪,阿罗口中那个在她的店铺里买金镯的那个人,那女人既然要用四副棺材做献祭仪式,又怎么会故意在附近的店铺买金镯,这样用大额银票,出手阔绰的买东西,引人注目的行为与她所做的事情是相悖的。

川县的官府肯定在棺材的地方挖到了金镯,只要稍加询问,就能从阿罗那里问出是谁买的,什么时候买的。

这好像是一个故意的行为。

在告诉别人,这活人棺的事与她有关。

“是陷阱吧。”温梨笙喃喃自语。

她想等着温浦长与谢潇南谈完了事之后,去找谢潇南说一说。

但没想到两人从屋中出来便要出门,沈嘉清在边上也喊着要一起去,温浦长瞪他一眼:“去什么去,你出去了就知道惹祸,什么忙都帮不上,好好在院里待着!”

见他这么凶,温梨笙也想要跟着去的喊声卡在嗓子里。

谢潇南站在温浦长身旁,转头朝她看了一眼,见她半个身子扒在门边,探着个脑袋往这边看,颇有几分可怜巴巴的模样。

谢潇南看得有些心软。

但是心软嘴不软,并不会开口说带她一起出去。

温浦长与谢潇南离开之后,院中沈嘉清与温梨笙面面相觑。

“哟,沈小公子嘴巴怎么感觉大了一圈啊?该不是吃米糕没吃进去,把嘴撑大了吧?”温梨笙阴阳怪气的笑道。

沈嘉清道:“我还觉得你耳朵长了点呢?指不定是被谁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