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是张彪将媳妇抱出花轿的情形。
他也想抱她,想……
一片寂静里,隔壁突然传来女人的惊呼,停顿片刻又响了起来,断断续续的,颇有规律。
“你小点声……”
男人的窃窃私语听起来很是做贼心虚。
“我忍不住……”女人可怜巴巴地道,“要不表哥你等会儿?”
男人立即不说话了,于是新媳妇继续哼唧。
徐槐整个人都要炸了,听着别人媳妇的声音,想象的全是他与管平。
他站在她两步外,重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管平没被隔壁新媳妇的声音影响,却被徐槐的呼吸弄乱了心跳。
她忽然发现,这种事情,自己听与跟徐槐一块儿听,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不习惯,她想进屋了。
“我想想,明天答复你。”再慌,她依然理智,既没有答应他,也给了他希望,免得他纠缠。
说着就要从徐槐身前离开。
走了两步,余光里不再有徐槐的身影,走出第三步,突然被人从后面抱住,双臂如铁。
“我难受……”
徐槐不想欺负她,或许也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她,但他也不想放她走,紧紧地抱着,额头抵在她肩膀,只痛苦地告诉她他的煎熬,“管平,我难受……”
搂着她往他身上靠,让她知道他的难受。
“……你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