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2 / 2)

狗碗里添了水,加了狗粮。

除了这个临时的居所看起来过分整洁,用品很少以外,看不出漏洞。

任喻觉得今晚他有点疯,一个线人,把目标对象约到家里来做那事。他日日站在窗前偷窥他,计算他,丈量他。他还敢把人带进家里来。

但挺刺激的。他带着酒劲想。

又想倘若方应理真的发现自己的偷窥又会如何,他会愤怒地扬长而去,还是把他压在正对他屋舍的窗前做,又痛又爽。

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楚惟一的那杯酒里一定下药了,太他妈蛊了。

二十分钟后门被敲响,小德牧从碗沿抬起头,扇着耳朵开始吠叫。

衬衫扣子正解到第四颗,任喻敞着怀去开门,把拿着润滑剂的方应理放进来,喝止了一声:“别叫了,Theta。”

德牧缩了缩毛绒绒的脑袋,又埋下脸去咕噜噜喝水,眼睑还是提着,谨慎地审视着方应理。

“Theta?”方应理重复一遍。

“它的名字,不好吗?”任喻笑得好狡黠。

“挺好的。”

很应景。他就是来做θ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