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在这里站着,像你这样八百辈子都追不到人家。磨磨唧唧,你就连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

褚泽生气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说他追不到单挽,还是因为我话里影射他是狗。

总之,他直接把我丢进了喷泉的水池里,水池很浅,但水挺凉的,不过没关系,我皮糙肉厚,不会生病的。

我在池底还摸到了几个硬币,那待会儿就坐公交回家吧,虽然我卖身卖了五百万,不过终究还是要省着花啊。

他转身就回宴会厅了,我浑身湿漉漉地在水池边坐了一会儿,风一吹,湿透的衣服就像冰冷沉重的盔甲,裹得我喘不过气来。

隔着寥落的草木,遥望着金碧辉煌的大厅,那是我不能融入的上流社会,阶级的差距有如天堑。

没有人想到还有我的存在,那我似乎该走了。

忽然一件温暖的外套盖在了我的肩头。

我有些诧异地抬头,对上单挽一双醉人的眼睛,琉璃色的,含着浅浅的笑意。

“你怎么掉水池里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