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摔到了地板上,浑身像是被斧锤凿过一样,本来就骨头缝里都泛着冰碴的寒意,这一下更是不得了,酸麻的滋味从头顶一直漫到脚趾。

“你混蛋……”我蜷缩起身体,意识不清地骂他。

单岐蹲下身,探了探我的额头,他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清苦味道,不知道喷了什么香水。

“发烧了。”

他的声音既冷且静。

我被他抱到单挽的床上,灯光被按灭,他的脚步声远去了,我昏昏沉沉地又睡了过去,直到被他陡然失控的声音吵醒:“你说什么?挽挽受伤了?哪个医院?”片刻后,又道:“我马上就过去。”

我勉强撑起身子:“怎么了?”

“挽挽受伤了,褚泽送他去医院了。”他拎起椅子上的外套,眉目间淬着些冷郁的焦躁,走出两步后,才回头看着我:“你在这里睡,我叫了医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