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醋?”褚泽冷笑道:“你少自作多情。你虽然不愿意被我包养,但好歹也算我炮友。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人,我从来不喜欢别人用我的东西。”
又是一巴掌打在我屁股上,他手劲很大,确实是疼的。我把脸埋在掌心,呜呜地哭。
“哭什么?你他妈绿了我,你还好意思哭?”
“你又打我,从小到大都没人打过我。”
我悄悄从指缝里看褚泽,他的脸色介于发怒与无奈之间,看起来不知道拿我怎么办好。
但还是怒火占了上风,他开始解皮带:“不愿意被打,那就乖乖挨操。”
“这可是餐厅洗手间!随时都会有人过来的!”
他疯了吗?
“门锁了。”褚泽揉捏着我的臀肉,那里被他扇成了桃花瓣一样的胭红色,色气到了极点。“我跟你说,向希,这件事没完,待会儿就跟我回去,你等回去的,看我怎么收拾你。”
“别。”我推着他:“回酒店好不好,求你了,哥哥,别在这。”
“你是不是以为抱上单岐的大腿就能不听我的话了?”
灼热坚硬的东西抵到了我的腿根。
“我们在这里待这么久了,单岐怎么不来救你?他刚才在电话里警告我不要找你麻烦,你不会真信了吧。他说的不要找你麻烦,意思是让我给他个面子,不要把你玩死,你别以为他会为了你跟我撕破脸?也不看看你自己是个什么货色,除了我,谁把你当个人看。”
我默默阖了阖睫羽,遮住眼底的失落。
是,我知道的,他们这些富家子弟之间,利益盘根错节。
为了我这样的货色,一个不太会讨喜的金丝雀,确实没必要撕破脸。
正在我心灰意冷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褚泽这是今天第二次想操我被打断了。
尽管我此时情绪很低落,但从镜子里瞥见他铁青的脸色后,还是幸灾乐祸地担心了一下他会不会被憋坏。
褚泽咬着牙:“谁?”
“我。”单挽道:“褚泽哥,我也要上厕所。”
褚泽说得不对。
虽然这几个睡过我的男人一个赛一个地可恶,但好歹单挽还是会关心我的。
褚泽打开了门,高大挺拔的身形倚在门口。
我正用冷水洗着脸上的潮红,试图浇熄那鲜艳的情欲。抬起头的时候,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眨了眨眼,盈在睫羽上的水珠就颤颤地坠下来,像是露珠滚落,透明的、倒映着眼底憧憧的魅影。又落到唇珠上,殷红的、像美人心头凝成的一滴血。
单挽站在小便池前,羞羞涩涩地拉开了自己的裤链。
我下意识瞥了褚泽一眼。
他倒是很君子,根本没有偷看单挽,而是死死地盯住我,像要把我吞到肚子里一样。
我哼了一声,他不看,那我就不客气了。
转过头来大大方方地盯着单挽的宝贝,本来以为他这么清秀的长相,肯定那里也是像玉杵一般精致秀气,可等我看清之后,眉心立刻一跳。
操。
不如人家漂亮、不如人家有钱、不如人家有艺术细胞也就算了,连宝贝都没人家大。
他也,太大了吧。
单挽见我一直盯着他那里,根本就尿不出来,急得脸都红了。“向希哥,你别看了。”
褚泽过来捂住我的眼睛,把我拖着往外面走。
“干什么呢?再敢看他一眼,你这双眼睛就别想要了。”
“褚泽,你是真的怂,自己不敢看,凭什么还不让别人看?”被拖到门口后,我笑着凑到他的耳边,给他描述单挽的尺寸和形状,最后怂恿道:“你要是真能追到单挽,要不要试试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