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挽终于不哭了,把向希压在沙发上,手往他的浴袍里探,一路从后腰滑到他的股缝,忽然碰到了一个毛茸茸的东西,他诧异又好奇:“那是什么?向希哥你长尾巴了。”

向希试图糊弄过去:“没什么,你还小,不需要懂这些。”

单挽把向希翻了个身,掀起他的浴袍,看见一个雪白的圆滚滚的兔子尾巴,他好奇地捏着它往后拔了拔,向希忽然颤抖起来,捂着自己的嘴,掩饰自己的呻吟。

单挽终于明白了,眼圈又红起来:“你就是更喜欢苏简安,你跟他玩情趣玩具,都没有跟我玩过!”

向希真是服了这个小哭包,从沙发上爬起来,把浴袍重新系好:“你不是不喜欢玩这些吗?以后也跟你玩总行了吧。”

单挽还是不开心,看见茶几上有两杯红酒,随手拿了一杯喝,向希想拦已经拦不住了,眼睁睁看着单挽喝了带药的酒。

“怎么了?”单挽看向希脸色有点不对劲,想了想,更不开心了:“我不想给我喝你和苏简安的酒,是不是?”

向希连连摇头:“没有没有。”

“够了。”苏简安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过来,他和向希的时间屡次被其他人捣乱,再好的涵养都没了。

“挽挽,你和希希的时间,我从来没有打扰过,不是吗?”

单挽瞪着他不说话。

苏简安也在沙发上坐下:“太晚了,你先回去吧,其他的事明天再说。”

向希怎么可能放喝了药的单挽一个人回家,单挽长得那么好看,看起来又傻乎乎的,万一药效发作的时候被别人欺负了怎么办?

他考虑良久,决定放弃苏简安,拯救喝了药的失足小天使挽挽,刚想和苏简安说他送单挽回去,就看见苏简安手上拿着一个空了的红酒杯。

向希:“!”

向希话都说不利索了:“你,你也喝红酒了?”

苏简安居然显得有几分无辜:“怎么了?这不是倒给我喝的吗?”

单挽哼哼唧唧地抱住向希的手臂,脸颊绯红滚烫,贴在向希冰凉的肌肤上:“向希哥,我难受。”

向希用一根手指抵着单挽的额头,让他的脑袋离自己远一点,单挽不愿意,直接把他扑进了沙发里,当着苏简安的面就挺胯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苏简安想到了什么:“你下药了?”

向希崩溃道:“我也不知道挽挽会喝啊!现在怎么办?”

苏简安也觉得身上异乎寻常的热,性器挺立,涨得发疼,他看着向希的眼神越来越暗,忽然倾身上前,和单挽一起,把挣扎的向希按住,开始解他的浴袍。

向希拼命推开他们两个,往门口跑:“正好你们两个都喝了药,互相解决一下吧,谁上谁下自己决定,我还有事,先走了!明天我再来看你们!”

没跑出两步,他就被扯了回去,苏简安和单挽把他夹在中间,两个人的手都往他的股缝里探去,兔子尾巴被拿了出来,不知道是谁先进入了他,那个晚上过得太荒唐太淫乱了,向希求饶把嗓子都叫哑了,那两个人却谁都不肯先放过他。

第二天,向希躺在酒店的床上动弹不得,情趣玩具散落一地。

苏简安和单挽互相不想看到对方,结果就是一个比一个拔屌无情,全都走了,还是向希自己清理的身体。他气得把床单都挠碎了。

忽然又记起来,他好像跟单岐也撒了谎,照他最近的水逆趋势来看,估计这个谎迟早要被戳穿,不如自己先承认错误。

说起来都怪苏简安,真是红颜祸水,不是为了腾时间陪他,他也不至于撒这么多谎。

向希给单岐发了信息:“单总我错了,我前几天跟你说我小学同学的母亲出车祸了我要去新加坡参加葬礼是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