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了过来,和我的重叠在一起,我能感觉到自己胸前的柔软被挤压的力度,我脸一红,立刻将他松开,他低低笑出来,“沈小姐总想要在你我的关系中主导一次,但很遗憾你的脸皮还有待修炼。”

我眨眨眼睛说,“哦,是吗?看来祝先生身上的痕迹还是太少。”

他听我这样说眼神略带痞气的在我身上流连一番,“彼此,我非常愿意静候今晚沈小姐对我更加严惩的表现。”

祝臣舟亲自驱车带我到一家商场的名牌专卖店买了两套今年新款冬装,都是我非常喜欢的颜色,绯色与宝蓝,一纯到底,其实我本身对于颜色并不敏感,只不过这两年间我不停摸索陈靖深的喜好,逼迫自己去尝试他所喜爱的,渐渐我的一切品味都融合进他生活,除了我心理上实在无法容忍的猫屎咖啡。

很多时候他出差我独居,翻来覆去睡不着我就会盯着窗纱走神,我在想,沈筝的自我呢,她有没有自己喜欢的事物,为什么她拥有的全部都是陈靖深喜爱的,那她呢,她是否还保留自己的追求。

两年不长,可对于一个卑躬屈膝讨好生活的女人来说,足够消磨掉她的棱角和锐利,可能是因为贫穷太可怕了,每个人都在为了摆脱它而向命运妥协。

我们买了衣服后,我本以为他会带着我回别墅或者到某个高档西餐厅吃一顿非常奢华的晚餐,也有可能让侍者在中途送上一束庞大美艳的令女人尖叫的红玫瑰,这大约是所有男人都喜欢的项目,女人也不会拒绝这样的浪漫格调,但祝臣舟并没有,他带着我到商场附近一家茶餐厅休息了一会儿,期间给另外一名司机打了电话,司机赶到时,他牵着我走出餐厅。

司机非常眼生,我从没见过,但他认识我,他和祝臣舟打过招呼后,便主动朝我颔首喊了声沈小姐,他拉开车门护着我们两个人坐进去,然后对祝臣舟询问去哪里,祝臣舟想了一下说,“到瑞华珠宝城。”

司机从后视镜内看了一眼,不知道是在看他还是我,瑞华珠宝城海城不会有人陌生,它的名气就像是中国对于北京,网罗了全世界各地尤其以欧美和南非为主的各类钻石、宝石和玛瑙,所有拍卖行都难得一见的珍品,在这里都可以找到,做工精巧到令人叹为观止,自然价格也高昂咂舌。

陈靖深曾在瑞华珠宝城为我买了一颗三点六克拉的粉钻,大约在四百万左右,我根本不敢佩戴,在我们结婚之后我更是小心翼翼藏到公寓最不起眼的角落,我非常害怕因为这枚钻戒而让外界对陈靖深产生不好质疑,他虽然是从商业渠道赚取钱财给予我这份奢华,但他更多被知晓的身份,是市局刑侦局长,官员对于钱财的敏感格外恐怖,所以我非常遗憾并没有佩戴过一次。

我们在车上彼此绝口不提即将分开这件事,我们都清楚这样的感情隐匿在天日之下,我早晚要离开,他也无法逆天下流言和我纠缠不休,而我必须在陈靖深从纪检出来回家之前在公寓内等他,不管他是否从其他途径了解到自己能这么快平安出来和我有关,在我这边绝不会主动开口提及分毫。

陈靖深是一个格外含蓄并且注重颜面的男人,他哪怕有再深的疑问,都会尽量以大家都接受的方式去询问和解决,在我们这段感情内,他过分束缚我自由,可也给予了我最大的尊重,我并不担心他会直白怀疑我,他是一个懂得权衡利弊的男人,当一项牺牲利大于弊,他会非常聪明选择大事化了。只要我不主动开口,这件事将永远沦为过去。

祝臣舟察觉到我的心不在焉后,他从旁边将我身体抱住,下颔抵在我肩膀说,“在想什么。”

我手伸向窗外瑞华珠宝城五个金灿灿的大字指给他看,“这边我来过。陈靖深带我来的,我活到现在唯一一次开眼,就是在那里面,非常多的珠宝,琳琅满目,价格没有低于六位数的。柜员告诉我可以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