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无用的附属品,甚至在某种时刻,它是我的累赘,是我的牵绊。从八年前,爱情于我,就已经不存在任何价值。女人要明白自己身份,过分痴心妄想会让你陷入迷局,你自己走不出来,别人更不会拉你。”
黄卿像一个疯子,她沾满血污的双手在自己头发上用力撕扯着,好像要突破这个牢笼,释放祝臣舟的无情。
她大声嚎哭着,所有隐忍的情绪都在这一刻完全崩塌,祝臣舟像是在看一场戏,他冷静注视她一举一动,在黄卿用头撞墙时,他朝玄关处的医生和佣人使了个眼色,他们飞快冲自虐的黄卿,从两边死死禁锢住她,佣人被她在剧烈挣扎中甩了一巴掌,捂着脸后退了几步,只剩下那名医生和她斗争,黄卿虽然瘦弱,可崩溃爆发后她的力气很惊人,那名人高马大但上了一点年纪的医生花费很大功夫才将她制服,佣人立刻递过去绳子,他们将黄卿五花大绑后,扔在沙发上,医生转身看向站在楼梯的祝臣舟,“需要打镇定剂吗?对身体有些伤害,尤其她失血过多。”
祝臣舟薄唇内吐出极其残忍的一句话,“不要死在这里,随你打多少。”
医生微微一怔,脸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他怀中的我,转过身去为黄卿打针,大约是太痛了,黄卿被捆绑住的身体不停扭动和摇摆,她口中大声喊叫着,声音凄厉。
“你们放开我!你们是非法囚禁,你们是在犯法!我不去精神病院,那不是属于我的地方。祝臣舟,我无怨无悔跟了你那么多年,我没有奢求过什么,我已经这样委曲求全,你怎么还能对我下手,你怎么可以狠到这个地步!”
祝臣舟没有理会她,而是任由医生拿着尖细的针在她臀部位置扎下去,她哭声愈发凄惨我,我缩起身体用手捂住耳朵,我实在不敢去听,虽然和我并无关系,但不可否认,祝臣舟惩处她的关键在于她曾暗中想要对我下手。
祝臣舟发现了我的惊恐,他非常温柔用下颔拂开我遮挡在脸颊上的头发,抱着我转身朝二楼走去。
身后客厅传来一声巨响,杯盏碎裂,黄卿跪在地上朝着我大声喊叫,“沈筝!如果你爱上他你会后悔的,你看看我,我掏心掏肺换来什么,我什么都没有!你长了眼睛,可你长了心吗,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真实的吗?女人都会这样天真,可我们想好好活就不允许天真。你猜这个男人有心吗?他铁石心肠是焐不热的,他是魔鬼,他是世界上最好的演员!”
黄卿声嘶力竭的喊叫声在背后越来越虚无缥缈,最终被祝臣舟彻底隔绝在了门外,他将我抱到床上,然后没有一秒钟停留便松开了我,他直起身体整理着自己衣服,眼睛仿佛要看穿般凝视我。
我被他看得无所遁形,从心里发寒,我手肘撑住床想要坐起来,他忽然一个箭步上前按住了我肩膀,将我再次推倒回去,我来不及惊讶,他已经倾身而上覆盖住了我身体,他的脸在霎那间放大在我眼前,我抿住嘴唇忽然窒了息。
084 真狠的小嘴
祝臣舟非常重,他整个身体压在我身上,让我在除了紧张窒息外,也根本无力呼吸。
他眼神咄咄逼人,毫不避讳的从上向下俯视我,我被他看得无所遁形,心内紧绷着难以释放,我微微偏了偏头试图躲开他过分复杂的目光,可他却忽然用手指钳住我下巴,我被他束缚得不得不直视他的脸。
我的唇微张,在他禁锢下合不上,但我的眼睛是清醒,我能从他深邃漆黑的瞳孔内看到自己略带慌张的面庞,像掉入水中染了一身露珠的麋鹿,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彷徨。
他的唇贴在我耳畔,极其戏谑的口吻说,“如果放你走,你会舍不得吗。”
我一愣,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的话,我觉得好笑,又仿佛被厉蜂蜇了一下,笑不出来,我说,“我为什么会舍不得,祝总多情,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