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只瘸了跟的鞋被男人揽着新欢嘲讽的样子你都见过,还有什么是你没见过的,奶啊?”
她声音太大,尤其最后三个字,引来几名男宾客的斜视,我捂住她涂抹了橘黄色口红的嘴,“小点声,这毛病怎么还改不了。”
她朝我眨眼睛笑,撅起嘴巴在我掌心吹气儿,我被热浪熏得松开了她,有一名女孩将包好的蓝色妖姬递给她,崔婕非常豪爽掏出五百块钱,塞进她的上衣口袋,“不用找了,我不喜欢钱包里有零钱。”
那束蓝色妖精非常冷艳魅惑,颇有玄机的是还沾着不少晶莹剔透的水珠,看上去和崔婕的气质格外相符,融为一体。
她看了看我从楼上下来的指示牌,“捧花…这么快就办婚礼了?看来老陈总算良心发现不能再委屈你,不然让别人搞走了,他偷着哭去吧。”
我笑而不语,她伸手戳了戳我沟壑的位置,笑得一脸揶揄,“大了不少哟。红光满面看来是没少受滋润,老陈这个年纪如狼似虎的,自己平时多补补,千万别懈怠,再好的男人啊,骨子里都是一样的食肉属性,保不齐心血来潮出去打个野食尝尝,最好的方法就是榨干了他让他没有有心没力。”
我觉得如果不打断她,她会一直说下去,而且越说越离谱,我急忙抓住崔婕手臂用力晃了晃,“姑奶奶我知道了,别再往下说,你不要脸我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