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景观部门,他们负责那一块,我只管会议大厅的部分。”
我说,“灯笼街不是无人问津对吗。”
服务生原本已经比我追问得失去了耐心,但他不经意看了一眼我身上礼服的牌子,脸色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态度有了一百八十度的转圜,他语气平和下来,点头说,“灯笼街是我们这边的一个特色景观,在春夏秋三个季节的晚上九点到十一点期间特别多人去观赏,当然也仅限于入住我们酒店或者用餐的客人,外界人士不允许进入。每三天我们会有定期打扫,点灯也有专人负责,会在里面插入能够燃烧五个小时左右的蜡烛。”
我听完长久的没有说话,在服务生离开后,我对着那扇虚掩的门情不自禁的嗤笑了一声,祝臣舟撒起谎来怎么会那样毫无破绽,分明内容荒唐,可他就是有方法让你忍不住去相信。
这个男人还是距离他越远越好,否则他的深不可测会将我彻底吞没,再无活路。
五分钟后我在门口礼仪小姐的引领下走回第一排座位,陈靖深手中拿着两个牌子,是竞拍时候的标牌,不过他始终没有举起过,仍旧安稳防止在桌上,他听到椅子声响微微侧头看了我一眼,笑了笑说,“去了哪里。”
我折好裙摆坐下,“到灯笼街去转了一会儿,你知道那边吗,非常漂亮。如果一会儿结束得早,我们再过去瞧瞧。”
陈靖深非常温柔的用手指整理我被风吹散乱的长发,“恐怕没有时间,这边拍卖结束,还有记者采访,最后我们要去赴约商太太的宴席,不过如果你喜欢,下次我们可以再过来。”
他说到一半声音戛然而止,是非常突兀的顿住,我觉得不对劲,抬起眼眸去看,他目光死死锁在我头顶位置,眸中的笑意一点点冷却,最终化为荒芜和凄冷。
我被他看得心虚,小声询问他怎么了,他将目光移回我脸上,打量了我许久,语气颇冷淡说,“刚才在灯笼街,就只有你自己吗。”
我心口一窒,硬着头皮说,“就只有…我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