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了,哪位豪门包/养在外面的的姨太太吗?真是了不得。你步步为营走到今天,用你天真清纯不谙世事作为伪装蒙骗了哪个男人?看你穿的这奢华衣服,对你惟命是从的司机,看这多高档次的酒店,活二十二岁又怎么样,活一辈子的也未必能过上你这样的生活,最可怕的女人就是不露声色却暗自绸缪。”
我像是被戳破了什么,我坐在车里一动不动,静静看着他面色破裂。
“沈筝,是我眼瞎看错了你。我一直以为,你还是那个单纯到使我心疼的女孩,就像水晶,像云朵,纯净得碰你一下都像是亵渎,原来你早已不堪到这种地步。我拼命赚取这一切,你以为我完全为了自己吗?我和你说过,我有我的设想,我的安排,是你不肯等我,你归咎到我自作自受上,我对你不够坚决,那你对我就真心吗?我们村里的女人,可以安分守己等自己在外打工十年未曾回家的丈夫,吃糠咽菜,病了硬扛连药都买不起,你为我等了多久,一天,还是十天?你有什么资格来指责我。”
我推开车门,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确定没有记者伏击后,才将腿迈出去,“我没有指责过你,你根本不配。”
我走下车,拿起放在后排的坤包,朝着大厅内走去,司机跟在我身后,正在拿手机和陈靖深的秘书联络我们的位置,罗瑾桥从门外追进来,他在我身后很大声音喊我名字,我顿住脚步,没有回头,我听到他对我说,“不管你信不信,我可以用自己良心发誓,这两年支撑我陪在柳嫣身边讨好她的动力,就是能够给予你好生活的时候回到你身边。尽管我用错了方式伤了你的心,才使我们再也回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