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被角,床吱扭响了响。

我所有要说的话在这一刻戛然而止,闷在喉咙内,上不来下不去,我早有预料他和郑妲曼还纠缠不清,但我没想到竟如此火热,已经到了深夜也不分的地步。

男人和女人夜晚还同处一室,还能发生什么呢,难道要我自欺欺人,他们也仅仅是谈天说地品评风花雪月吗。

我握住电话的手情不自禁颤抖起来,怎样都压制不住,那边传来低低的哈欠声,我这才发现自己失了语,就像是忽然间,成了一个悲惨的哑巴。

郑妲曼又试探了两声,见我不言不语,她便直接将电话挂断,我盯着黑暗下去的屏幕,像被丢尽了汪洋大海,生死渺茫。

祝臣舟到底把我当什么。

我想要找一个答案,想要问一个人,可连我都不清醒,谁还能替我看清他。

我们纠缠了多久,我们放肆了多久,我们又在这条路上沉沦和要挟了彼此多久。

我倾囊一切,这就是我的结果吗,是苍天给我的,还是我自己该得的,我不甘心。

祝臣舟说要给蒋升平一个大礼,这个大礼给的惊天动地,也让他出尽风头,而沉寂不多久,郑妲曼又给了我一个大礼,这份礼让我五雷轰顶,让我难以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