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职工,除非你可以超越他,反压制,否则低位的人没资格为自己博取什么。不知这段过去是否是郑妲曼心中的伤痛,她听完后脸色立刻惨白又僵硬,许久才艰难挤出一丝笑容,“文哥何必往我心窝子里戳。”

“你不也旧事重提吗。”

“怎么,文哥和我记仇,就连这点度量都不给我吗?”

薛竹文将烟蒂搭在烟灰缸边缘的凹槽上,“我的度量,唯独不会给你。”

“好呀。”郑妲曼指了指祝臣舟,“文哥喝酒海量,包容人的心怀更是海量,既然唯独我不给,那么别人都可以,不给给祝总好了。反正我今天来的目的也不过是这个。”

薛竹文在沉吟了片刻后,他忽然爆发出一阵笑声,“原来在给我下套,郑妲曼,你是越来越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