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着将他手指从我衣扣上一根根掰开,“什么才是必要?当我为你生儿育女却拿不到一个名分的承诺都不必要,当我为你拿出我能给予的全部都不必要,当我亲眼看到你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车里苟且你却没有半句解释和愧疚,你告诉我,这世上还有什么在你眼里是必要的吗?”
我原本就没有停止的眼泪在这一刻更加不受控制,我知道不该把自己的狼狈剖露在另外一个女人面前,这只会让亲者痛仇者快,我应该是骄傲的高贵的自信的,可我怎么克制得了,我孩子的父亲,我最想要厮守的男人,我怎么忍得了。
都说女人的眼泪对男人而言是最温柔又充满杀伤力的武器,男人如果深爱一个女子,在她眼泪面前都会缴械投降,可祝臣舟并没有为我所动容,他反而蹙起眉头带一丝厌恶说,“你哭什么。”
我心里被重重一敲,我捂住最疼痛的那个位置,我能感觉到里面传来扑通扑通的跳动,是心脏。
我定格在那里觉得天塌地陷,坐在车内依偎祝臣舟的女人忽然将身体坐直,她伸出一条腿搭在祝臣舟膝盖上,缓慢蠕动过来,做出要下车的姿势,当她整个身体都暴露在阳光下,我喉咙就像被什么东西用力握住,哽咽在那里。
我盯着她那张美艳绝伦的脸,许久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声音,“郑小姐?”
郑妲曼挑唇笑了笑,“沈小姐还记得我。”
我看着她攀附在祝臣舟身上的动作,柔软无骨像一条美人蛇,这个动作在恋人夫妻做来非常普通,可在他们之间却不雅到极致,祝臣舟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再简单不过,郑妲曼越过他双腿步下车,她站在我面前,轻轻将坠落到手臂的肩带拉回去,她理了理内.衣的暗扣,对我笑着说,“沈小姐有事吗。”
我看了看她潮红的脸,又看了看祝臣舟额前一丝汗珠,我不想去猜测他们在车内发生了什么,可当我目光触及到前车厢和后厢之间落下的挡板,我再次如遭雷劈,我语气非常颤抖和激动,“郑小姐问我有事吗,是不是问反了?我的丈夫我有没有事都可以找他,我可以因为我的事找,也可以因为我儿子的事找,郑小姐的理由呢,修车吗?”
郑妲曼撩了撩垂在身后的长发,“一点私事。”
我哦了一声,“我可以知道什么事吗。”
她说,“我心情不好,约臣舟出来陪我逛逛,恰好在这边休息,才会发生沈小姐看到的那一幕。”
我脸上勉强维持的笑意在这一刻彻底消失殆尽,我严肃而冷漠说,“郑小姐好歹也是人妻,背着出差的丈夫如此不受妇道,难道就不担心未来你的子女会如法炮制效仿他们母亲做一个不要脸的感情窃贼吗?”
郑妲曼没有任何恼怒,她显然比我段位高得多,她故作不懂说,“感情窃贼,窃取了谁的?如果我没有记错,臣舟是离异呀?”
她一边说一边回头看祝臣舟,后者没有回答什么,仍旧在沉默,郑妲曼说,“这是一个感情自由的时代,没有谁明令禁止不允许已婚的人对自己配偶之外产生占有的冲动,沈小姐以什么立场用难听的话语那样指责批判我。”
她同样沉下脸色,我被她颠倒黑白的言论气得胸口闷痛,我不死心盯着祝臣舟,他静默了片刻才从车内走下来,他对庞赞说,“开车送夫人回去。”
庞赞点了点头问他,“那您和郑小姐呢?”
祝臣舟说,“我们找个地方歇脚,让奇光过来接。”
318 慌
祝臣舟说完后庞赞便走过来,他对我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让我进入车内,我没有理会他,而是将目光紧紧盯在祝臣舟脸上,他同样面无表情回望着我,我们大约僵持了半分钟,他仍旧没有改变心意的念头,我笑着说,“把我支开,你才方便风花雪月是吗。祝臣舟,你不要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