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声,在时间一秒一秒的流逝之中,使我的力量消失殆尽。
我低下头发笑,却也不想再说什么。
孟奇光大约怕我们再一次吵起来,他在我们都沉默的空隙立刻将车开走,我盯着车尾一丝烟气,长长的呼吸。
似乎和祝臣舟有关的每一件事,都从来不在我预料和掌控之中,我曾以为陈靖深便很难琢磨,但现在想想,他很多方面都落在过我的陷阱之内,而祝臣舟却一次都没有,他精明得过分,和这样男人在感情里博弈,我本就不该抱着渴望赢的念头过招,是我期待过重,太高估自己。
我从酒楼打了一辆车,我不想回家,便打电话叮嘱保姆千万照顾好祝谨,不要让乳母单独和他在一起,也不能使对方察觉对她的防备。
保姆问我去哪里,我说我很久都没有到美索,想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