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非常流行的各种选秀节目,幕后还能有点暗箱操作,而我们却完全是凭借手段和实力爬上去的,那些手握重权制定社会规则的高层人士,眼神和品味非常刁钻,能让他们花钱的女人,没点能耐还真保不住这个位置。

说句最简单的,你要学会百变。

因为男人永远有提不完的要求。

她们聚在一起经常会说,“那个老不死的臭男人,把我吊起来使劲抽,看这红痕,好几条!越老越疯。”

另外一个会说,“知足吧,张总让我给他生儿子,他老婆生了俩闺女,他怕财产后继无人。但我不想给他生,我才二十五,他能养我几年啊,腻了也就踹了,我到时候还要嫁人,生过孩子和没生过孩子的对男人而言意义不一样。要我生也行,离婚娶我,不然没门儿。他现在宝贝我,我怎么闹他都哄我,我不怕他。”

我从不参与她们的讨论,因为我背后的金主身份隐晦,而且异常低调和神秘,他不要求我任何,我唯一讨好他的方式就是不给他惹麻烦。

此时是这座城市最繁忙的午休,我透过澄净橱窗望向临街的小吃街和平民餐馆,许多穿着工作服的职员和打扮时尚的白领拿着餐盘在穿梭选购,每个人脸上都是疲惫和匆忙,从简陋的街边摊到高档些的小餐厅,无不显示着这个社会各个阶层的心酸和浮夸。

悠闲的下午茶时光从来不属于这些人,他们在残酷的竞争和现实中,没有资格去享受,只能生存,而很难生活。

这趟街道有一家精品城,里面的衣服和鞋帽全部是时尚圈内最名贵的品牌,苏姐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到里面扫货,一次性刷卡从来不低于六位数。

我沐浴在阳光之中,慢条斯理往咖啡杯内夹入一块方糖,低头品了一下,苦得我嘴唇发麻,我索性将小盘内剩下的两块糖都放进去,我偏头扫了一眼对面商场门口停着的两辆非常奢华的黑色轿车,第一辆是我的,第二辆是正和我相隔玻璃门招手的苏姐的车。

002 陈靖深

服务生给她拉开店门,扫了一眼她的穿着,立刻笑得更加灿烂,她朝我走过来,将大包小包的战果放在桌上,坐下开始喘气,“早知道把保姆带出来,我自己还真拎不了,你说是不是年龄问题,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干逛不买能溜达一天,现在才两个小时,还买东西呢,小腿肚子都抽筋了。”

她说完拿起我面前的杯子,仰脖灌下去,她眼睛凝视着我,放下杯子同时忽然问我,“我看见你初恋了,和那个二婚老女人去主题酒店找刺激,我正好坐车经过,俩人跟没骨头似的,靠在一起那叫郎情妾意,我挺佩服他的,看着比自己大二十岁的妈还能起来,他当初就为了这个老女人把你扔在人生地不熟的街上,自己卷着全部钱跑了?”

曾经我心中的禁忌,碰也不许碰,但现在听别人提起来,我也不觉得很难受,只是不想过多回忆。

服务生拿着点餐机走过来等苏姐点单,她戴着三个璀璨钻戒的右手在空中一挥,“最贵的给我来一份,要肉和水果。”

服务生点单时,我从透明的杯子上看到自己颧骨和眼角位置的妆容有些花,我拿着化妆包站起身对苏姐说,“你先吃,我去洗手间补个妆。”

我拦住一名带客人的礼仪小姐问了洗手间位置,她指给我一条通往二楼会客雅间的旋转楼梯,“一楼在装修,麻烦您到二楼转角。”

我和她说了声谢谢,走上楼刚要推开洗手间门,忽然听到走廊尽头传来非常杂乱的脚步声,我侧头看去,有四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并排走过来,跟在后面的两个年轻助手提着黑色公务包,前排两个穿着打扮非常高贵奢华,气场很足,其中穿红色西装略微年轻的眉梢眼角都是纨绔轻佻,他眉飞色舞讲着段子,还隔空比划了一个轮廓,像是在形容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