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人都讲究看重利益,这种损害他利益,放虎归山的事,他基本不会做,毕竟他能等到祝臣舟今日,也耗费了漫长光阴,可以说来之不易,谁会将来之不易得到的结果拱手让人呢。”

我终于看到了一丝希望,就像瞎了十几年的盲人透过一丝微光看到这个繁花似锦的世界,那一刻的惊喜与兴奋,根本无法形容。

我问他蒋升平是否在上海,知道具体住址吗,毕竟这样事直接去公司找他,有些过分引人注目。

陈飞告诉我他目前在海城宏扬集团的分部,自从祝臣舟被刑拘后,他便始终在海城,这更加使我确信祝臣舟出事和他有莫大关联,之前还仅仅是怀疑,现在已经是肯定。

我抹了一下湿漉漉的眼睛说,“我愿意尝试,我不在乎它的胜算,至少总比坐以待毙要强得多。”

陈飞没有想到我会答应的这么痛快,甚至不询问是否会有风险,他有些不可置信问,“陈夫人不觉得这样方式不妥吗?”